最后书成举功列名时都有你一份功劳。
故而吕夏卿以为章越修书就是镀个金,章越道:“吕兄话不可这么说,若官家仍命我为经筵官,除了入直外,我仍在礼院,这撰书自当效劳。吕兄到时候尽管吩咐便是。”
吕夏卿脸上有了笑意道:“诶,我方才是戏言之,吩咐不敢当,那就多谢度之。”
不久陈荐,晏成裕得了消息后都返回礼院了。
礼院是有名的‘闲慢差遣’,似前任礼官都是如何办差?
拿前礼官刁约举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上班状态?
梦溪笔谈里记载,刁约喜交游,多所过从,到局或不下马而去。一日退朝,刁约与宋祁相遇,宋祁见了刁约就道:“久不辱至寺,但闻走马过门。”
当时刁约与欧阳修,宋祁同知太常礼院。
身为同事的宋祁调侃刁约,你妹,和你同在一个衙门上班,从没见过你一次,每天只听你打马而过的声音。
晏成裕在礼院当值时,就与刁约差不多一个上班状态,连签署公事,起草仪制文书都交给属吏公人,自己到衙门(签押)打个卡就走。
礼院里有含金量的工作不多,似刁约,晏成裕这样如打斗地主般,全程托管也是可使的。
礼院唯一的正事,就是如章献太后,福康公主,温成皇后议礼时,几位礼院官员在一起商量一下,拿出一个方案。
礼的作用就是明尊卑,此事极为重要。
故而礼院一位知院,三位同知院事都有兼职,陈荐兼职登闻检院,晏成裕兼职崇文馆,章越与吕夏卿兼修太常因革礼。
如今吕夏卿继续修太常因革礼,章越则调去经筵所了。
得知章越调经筵所,陈荐,晏成裕皆来道贺。
陈荐笑道:“度之,骤得经筵之位,我等望之莫及,他日礼院的事,陛下问起时,你还需多多替我们美言几句啊。”
经筵官就是天子心腹,但经筵官同时也兼着各个衙门的差事。
比如在经筵上,官家问了几句所在衙门的事,这都是很正常的闲聊。
这时候你对衙门官员上下的点评,就很关乎他未来的仕途了。就算不能锦上添花,却也但求不乱说话。
章越道:“平日多承长礼台关照,在下一直记在心底。”
陈荐笑了笑。
至于晏成裕则是逼格满满地道:“当初先父为经筵官时,还称得上师儒,如今不过是执经罢了,度之讲经还要掌握好分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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