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思维触及某处违和,好像有一个电火花沿着脊柱的神经滑入大脑,尚清北终于从鬼压床的状态中脱离出来,直挺挺坐起,发出“唰”的一声响动。
清晨的微光穿透窗棂在床脚投下一簇白绫,飘飞在空中的灰尘和纤维折射光的路径。
其余人早就醒了,并且已经讨论了不少时间,这会儿听到尚清北发出的动静,齐刷刷向他投去视线。
齐斯也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尚清北,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击着床沿。
尚清北同样看着齐斯。
他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顿道:“齐文,我昨天晚上梦见你成了鬼怪。”
见青年露出洗耳恭听的神情,他继续说下去:“我在最开始就对你有所怀疑,所以我问了你是人是鬼,你跟我说了‘诡异游戏’四个字,我才相信你是玩家……如果梦里的那个真的是鬼怪,怎么会知道诡异游戏的存在?”
鬼怪能说出“诡异游戏”四字,比诡异游戏本身还要怪异;约定俗成的规则被打破,就像有一天早上醒来,看到太阳变成了红色的眼睛。
齐斯隐隐察觉到些许违和,他直觉昨晚契搞那么一出事,可能是想告诉他什么——无奈缺少线索,无法得出确切的结论。
他索性按而不发,挑眉反问:“听你的口风,你已经在心里预设答案,认定我有问题了?”
“遇到这种事,我很难不怀疑你吧?”被道破了心思,尚清北语气生硬地说,“我只是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把昨晚的经历简短地说了一遍,着重讲述梦中梦的一次次循环,而省去了梦境最后的那个声音和支线任务。
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隐瞒那些很有可能是重要线索的信息。
“梦是没有逻辑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具体怎么解释还得看你自己。”齐斯用揣度的语气说,适时向尚清北投去怀疑的视线。
观赏着未成年又急又气的表情,他心情不错起来,于是托着下巴,耐心地瞎编乱造:“我们做的梦说是副本自身的机制,但其本质还是人脑生成的影像,发展和走向会受各自思维的影响。你起先认为梦中的那个我是人,所以才能从我口中听到‘诡异游戏’四个字。”
“当然,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对。只是,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你认定我是鬼怪,无论对我还是对你自己,都很不利。”
谎言不能说得太死,既要逻辑自洽,又要给人留下充足的想象空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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