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母亲,感染了她。
原来母亲本来是不用死的。只是有一个坏孩子锁上了学校的大门,又放了一把大火,烧毁了学校的旧址。
原来原住民中有一种邪恶的巫术,可以和邪神沟通,那些孩子并不像他们表现得那样无害……
小梅狄娜未经怀疑便选择了相信,没有生出太多愤恨,心中只剩下茫然。
她身上流淌着原住民的血液,可那些孩子确确实实曾经使她失去了母亲。仇恨的齿轮开始转动,却完全不知应该朝向何处。
最终,小梅狄娜做出了一个决定。
既然有各种千奇百怪的巫术存在,那么有没有一种巫术,可以重现旧日场景,让她和母亲对话呢?
……
纪念馆二楼,脱落的墙皮下露出狰狞的炭黑色纹路,灼烧的瘢痕如同蜈蚣般在水泥上刻下深深的裂痕。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细小的蘑菇在裂缝中生长,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像极了尚未孵化的虫卵。
齐斯指了指皲裂的墙面,问在前面带路的导游:“过去的红枫叶寄宿学校毁于大火,是么?”
“曾经有一代是这样的。”导游回过头,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微笑,“我太祖母在患上失眠症后留守在学校当中,陪伴同样患病的孩子。在6月8日那天,意外发生了,所有房门都被锁住,大火很快吞噬了整所学校,烧死了所有人。”
齐斯怔愣半晌,终于从散乱的记忆中捞出【6月8日】这个时间点对应的词条。
托尔森对失眠症束手无策,为了遏止传染,最后大概率做出了杀死所有病人的决定。
而一场不知从何而起的火灾,是很好的销毁罪证的工具。
常胥抬头看了看缺少易燃物的水泥墙,眉头微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燃料是从哪里来的?”
“之前有一批原住民的文献被烧掉了,也许没烧干净吧。”导游叹了口气,环视三人,“在烧完那些文献后,柴油和打火机被放在厨房,没来得及带走。可能有一个孩子调皮,点着了火,谁知道呢?”
是啊,谁知道呢?
两百年过去了,当年的一切仇恨、血腥、死亡、罪恶都被掩埋,坟土上一座纪念馆拔地而起,将所有冤魂和亡灵寄托于冰冷的数字,以轻飘飘的道歉将所作所为一笔勾销。
时间的流逝,记录的缺失,当事人的逝去,谁又能知道当年真正发生过什么呢?
当然,这些和玩家们无关,完成主线任务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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