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方面的书籍,小部分是钻研了军武军阵。”
白纯缓缓开口说道。
终于,嬴彻微微点头:“周勃此人,虽然年岁较轻,但其心性,不输于朝堂臣子。此番科举之后,任其为官,定然是良臣。”
白纯略微小心翼翼道:“恐不能为殿下所用。”
他没有提起柳白的名字。
然而....
嬴彻却是摇了摇头:“这天下,没有用不了的人。”
“周勃也不是朋党之心深重的私利之人,孤也不是党同伐异的心小之辈。”
说罢,嬴彻拍了拍白纯的肩膀:“小白也是辛苦了。用人与不用,总归是要看情况的。”
“来,再喝一盏。”
嬴彻又为白纯倒了一盏酒。
白纯接过,却是苦笑:“殿下,您这是要灌醉我啊!在殿下面前,喝酒也不敢喝到酒醉啊!”
岂料,嬴彻却是微微一笑。也端起了一盏酒道:“喝酒要喝到醉眼朦胧,要喝到打酒嗝。”
“天下春风一杯酒,如何也喝不够。”
说的是春天。
指的却是诸多考生,鱼跃龙门后的大秦朝堂春风。
...
丞相府之内,柳白自从身体痊愈之后,第一次在庭院之内‘练剑’。
说是练剑,其实反倒是拿着一柄木剑,就这么站着。
看着很有气势,但具体杀伤如何,谁也说不准。
就这样站了盏茶功夫,龙且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说话。
反倒是向来沉默寡言的季布有点忍不住了:“喂。”
拿着手肘捅了捅龙且,又看了看柳白。
龙且皱眉:“首先,俺不叫喂,俺叫龙且。”
“其次,你小子,昨儿个那点破事儿,俺还没揍你呢。”
“最后,柳公在练剑,俺可不想去打扰。”
这样一番话说完,季布翻了翻白眼,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就这么看着自己柳公。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布居然从自家柳公持剑站立的身形之中,好似看到了点什么。
“别嘟囔了,有话说,就过来说。”
柳白持剑,淡淡开口。
身形修长,持剑孑立,一派风雅与凛冽相结合,按照咸阳城里面某些纨绔富家子弟的话来说:“真踏娘顶了天的潇洒架势,这不得赏?”
“柳公,俺们就是好奇,您练剑,怎么就这么站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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