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了。
因为之前聂南深派人来这里取过关言晏的行李,所以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她睡的房间。
干净整洁的房间,窗帘被拉得死死的。
女人侧身躺在被褥中,秋天用的被子刚好该过她的下巴,露出那张渗透着血色被咬破的红唇,还有在睡梦中都紧拧着的眉。
清爽的风格却在此时透出一种暗沉死寂的气息,隐隐只能听见屋外的雨声和女人沉重微喘的呼吸声,压得他不自觉的连呼吸都轻了起来。
薄唇微抿,放轻了脚步在床前蹲下。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他们的合照。
两个同样年轻美丽的女人在背景为圣彼得堡的镜头前嬉闹,角落只有一个男人的侧影。
跟着相框放在一旁的还有一瓶水和安眠药。
他一向不怎么管安苏,那丫头表面又疯又闹的,胆子又大,但比谁都细心,也让他放心,所以哪怕他知道她有詹聿这样一个朋友他也不怎么过问,就算知道偶尔她会和关言晏一起住在这里一两个晚上,他也没有过这样不安。
但好像,也只是那时候。
詹聿挂掉电话的时候,正好看见男人从二楼走下,怀里抱着已经熟睡过去的女人。
“聂南深,”詹聿不紧不慢的将手机放回口袋,“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他丈夫,所以让你进去看一眼我也没拦着。”
刚才男人进来时未关上门,此时从楼道中有凉风吹进来,聂南深明显感受到怀里的女人瑟缩了一下。
詹聿看了眼睡得并不好的女人,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是他这样一个成年男人并不陌生的痕迹,硬朗的眉拧起,“虽然言晏没有给我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我想你应该清楚她醒来后不想看到你。”
不然关言晏也不会就在K公司大楼里也要打电话叫他过去接她。
放他进去看人是一回事,让他把人带走又是另一回事。
聂南深脸色比刚才过来的时候要缓和了一些,但仍是紧绷的,“她在这里睡不好。”
詹聿冷冷的反驳,“她在我这里睡过不止一次。”
他知道言晏有认床的习惯。
但这句明显没什么不对的话落到聂南深耳里,怎么听怎么不爽,尤其还是被一个男人说出来。
虽然是事实,但什么叫,睡过不止一次?
薄唇紧抿的下巴线条缓缓绷起,一双本就没有温度的暗眸仿佛浸了墨,怒极反笑,“别告诉我你打算就这样让她湿着身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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