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最重要?
事业,自尊,还是良黎的骄傲?
不,在那个女人心中,面前的这个男人大过一切。
毕竟爱他这么多年,甘愿为他放弃一切。
不过好在,这个男人从未辜负过她。
空气里始终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
她扭头看过去,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坐在床边的姿势,似乎有些烦躁,抬手就粗暴的扯落了领口的两颗扣子。
室内的空调始终保持在一个舒服的温度。
“热吗?”关珩将半个身子都倚到身后的电视柜上,杯中红酒在璀璨而明亮的灯光下荡漾出几分如血的红色,衬得她眉目愈发温静柔婉,“不如把衣服脱了,休息会儿我们再聊。”
眼见着那人刚要从床上站起来,便又扶着额重重的跌了回去。
当即一记冷冽的视线直面过来,樊天逸死死的盯着她,眸底逐渐渗出的是连那菲薄的镜片都挡不住的冷鸷,“你也真下得起血本。”
呼吸急促伴着某些明显不正常的异样。
瞳眸始终锁着她,更像是要从那张烟视媚行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樊天逸,”她突然叫他的名字,缓慢而有条不紊的,唇畔始终噙着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还记得我哥和嫂子葬礼的那天晚上,你对我说的话么?”
那些难以触碰的幽远回忆,似乎从未消逝过。
樊天逸身躯微微一震。
关珩再次掀眸看过去,与男人猩红的瞳眸撞在一起,裹着无声无息的残忍,那唇畔的颜色当真和血没什么两样,她说,“杀人,总归是要诛心才算过瘾。”
这是孤注一掷。
成了,樊家就此消失。
败了,她再无翻身的机会。
显然,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屋内一下被某种暧昧的氛围笼罩,男人原本那只捏着眉心的手指骨节渐渐因忍耐而泛出白色。
低低刺耳的笑声突然从喉尖溢出,樊天逸扯唇深深的笑着,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一张英俊的脸因那笑容而显得有些阴冷可怖,“关珩,你不嫌恶心吗?”
她说的,这么拙劣的伎俩。
女人却只是挑眉笑了笑,像是担心他会误会,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抱歉,我对有妇之夫不感兴趣。”
虽然她也不认为樊天逸会对她有兴趣。
言罢,关珩将杯中的最后一口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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