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他看出自己的想法,满口答应了。
“第二件事,是我的私事,老夫想在村里买一块地,修一座五进的院子,以后我们经常来住。不过现在麻烦何贤弟给小女找一个住处,先暂时栖身。”
“这些事都好办,在村西找一个宽敞靠路边的地方买下来,随便造就可以。正好水库工地也快完工了,造房子的人好找。如果令嫒不嫌,可以先在我家里暂住,等房子修好了再过去。”
周绪海看了看何绍云家这个四处漏风的房子,说道:“何贤弟没打算再修一座大点的院子?我看你家住得很是拥挤。修一个五进的院子也不过千多两银子,以何贤弟现在的财力完全可以修得起。”
经周绪海这么一说,何绍云也觉得自家这个小院确实简陋了些,以后作坊规模大了,来的客人多了,还在这么个小院子里待客确实寒酸。于是就说道:“在村西官道两边的空地上,干脆拿出十亩地出来,并排建两座五进的院子,再修一座归两家共有的花园。”
“那咱们这就说定了,这地要多少钱?”
“嗨,咱们兄弟之间,这点小钱不要再提。”
两人就此客套一番,周绪海又问道:“这次来,没看见贤侄。他是去州学读书了吗?”
“小儿没去州学读书。他现在学馆教书,中午一般不回来吃饭。”何绍云如实答道。
“哦?他怎么去当了教书先生?难道明年不参加乡试了?”周绪海大为诧异。
“他执意请假在家读书,夸下海口不用去州学读书,明年也能考中。并且向我保证如果明年不中,再去州学读书。我扭不过他就由他去了。因为村里的先生请辞,所以暂代先生在学馆教书。就一边读书,一边在学馆教书。”
“哦,他年纪还小,再晚两年乡试也无妨。以贤侄的才学,得中是必然的。”
周绪海在何家吃过午饭后,留下拂柳和香草就返回城内。
待周绪海走后,陈氏悄悄地对丈夫说:“你说周老板是不是看上咱家志远了?”
“啥?!”何绍云错愕地惊问。
“不不,你又说错了。我是说周老板是不是想让志远当他家的女婿?”陈氏连忙改变说法,接着又说道:“要真是那样,可就太好,瞧那周小姐长得那个俊啊。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细皮嫩肉的,就像画上的人一样。”
何绍云撇撇嘴说道:“你就做梦吧,人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门不当户不对的,怎么可能?她是来做帐房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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