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贯满盈,天理不容,早就该将其除掉。但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所为,如果他咬牙死不承认,也对他无可奈何。”梁文盛叹息道。
“大人,要找证据可以从这几个方面下手。首先就是验明正身,只要发现他下体有伤,就可坐实其强奸罪。其次从他家的妻妾、下人中寻找他杀人的目击证人、证言、证物。再次,找到给他医治下体的大夫,从齐鸿福对病情的陈述中寻找证据。”
第二天,梁文盛在二堂提审齐鸿福,现在他手上有十几张告齐鸿福的状子,又有江安的验尸文书,一个强奸罪是跑不了的。所以梁文盛信心满满,再加上一身官袍,坐在大堂不怒自威,气场十足。
但没想到齐鸿福被带到二堂后,没有丝毫的惊慌。由于他是粮长,可以与官员平起平坐,而知州却没有罢免粮长的权利,只有上报户部批准后,才可以由户部罢免。是以齐鸿福才有侍无恐的找了座位坐下,翘起二郎腿,等着梁文盛的问话。
梁文盛看着他嚣张的坐在堂上的样子,丝毫没有犯人的觉悟,比他这个审案的气场还足,恨不得拿起惊堂木一下子拍死他。虽说到了明朝中期,粮长的地位不如明初那样高。但太祖对粮长的各项优待却没有废除,别人不拿粮长当干部,但自已却很当回事。堂上梁文盛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梁文盛忍住怒气,拿起手边的状子问他:“这些状子都是告你强买强卖田地,教唆纵容家丁殴打百姓、弄虚作假、慌报百姓丁壮,多征税粮的诉状,你可认罪?”
“认罪,这几年这些事也曾干过。不过那也是为了给朝庭征粮。”
“你强买民女李翠英到家中为奴,可是属实?”
“属实,他家缴不上税粮,我让李成江卖女儿,补交税粮。那也是为了为朝庭征粮。”
梁文盛看着他那满不在乎的嚣张嘴脸,就是泥塑的也有几分土性。于是忍不住讽刺道:“那你将李翠英强行奸污,也是为了给朝庭征粮?!”
那知道齐鸿福毫无羞耻,竟然淫邪地回道:“嘿嘿,那小妮子长得很水灵,我就一时没忍住,就上了。”
“然后,你就把她杀了?”
“是。”他随口答应道。瞬间又猛然醒悟,连忙说:“不不不,不是我杀的。当时他咬我的下体,我拿出匕首吓唬她,那想到她猛扑过来,我躲闪不及,她就扑在匕首上自杀了。她是自杀的,不是我杀的。”
“那你的家丁作证说她是暴病身亡,你如何解释?”
“当时怕说不清楚,我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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