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远对他说道。
梁月松看何志远说的这么严肃,也对这个问题正视起来。他说道:“其实这事我也想过,不过现在我一直被我那便宜老爹管着,只是让我读,什么也不让我做,也不让我随便出去。所以有些事情做不了。”
周拂柳说道:“其实在一些政务问题上,你也可以帮一帮你现在的父亲,毕竟你熟知历史,又有五百多年的见识。你完全是大有可为的。”
“是啊,论历史你比我们两个都熟悉。你也不要天天码字写了,多给梁大人出出主意,你要是在施政方面多影响一下他。还有明年是乡试之年,这山东卷的考题你是知道的吧?”何志远说道。他虽说也知道明年的乡试题,解元的答卷也倒背如流,但到时候总不能撞车吧?
“老爹也准备考科举?”
“废话!当然要考。这是上升的捷径,要想做一番大事,必须要考科举。”何志远说道。
“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不说中得解元,中举是很稳的。”梁月松说道。
“还有后年的会试,你也要帮我弄份答卷。”何志远又进一步说话。
“这更简单。老爹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也得给我点好处啊。”梁月松恢复了以前样子,开始讨价还价起来。
“你小子,还和我讨价还价!给你的好处还少吗?要不是我你能买下那面镜子,能赚那么多银子?”何志远笑着说道。
“我是看那小子对老妈不屑,才出手的。那想到还要现场交银子。”梁月松说道。
周拂柳说道:“我知道是为你好,这个好处我给你。梁大人不是一心想平步青云?我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哎,这算什么好处,我那个便宜老爹就是一个官迷。”梁月松说道。
何志远抬手照着梁月松的脑袋假意拍了一下,气愤地说道:“你怎么还是这样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现在咱们都是一派的,只有快速进入朝堂,进入权力中枢,才能有大的作为。难道你想一直窝在这里一辈子?”
梁月松见何志远生气,便不再说话了。
周拂柳接着说:“我哥哥现在户部观政,前些天来信说,过段时间他可能要升任户部郎中,兼任詹士府的少詹士。他的座师是内阁的谢迁谢大人,梁大人现在官声、政声都不错,要是我哥哥再从中周旋一二,很快就能得到提拔,这个好处大不大?”
梁月松听后赶紧说道:“太大了!要是这话让我那便宜老爹知道了,他肯定激动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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