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恭声回道:“能考中便好!这次考中第二已经是侥幸了。”
“不,你们都是不侥幸!这完全是你们的实力所致。”任房师坚定的说道:“主考邵大人一直说今科是几十年来乡试成绩最好的,你们两人代表了山东举子的最高水平,明年的春闱,我们山东考生必定大放异彩!但你们也不能骄傲,要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两人都同声答道:“老师教训得是!学生一定戒骄戒躁,明年春闱决不辜负老师的期望。”
此时厅外通传“山东巡抚徐大人到!”,任房师示意他们两个回到座位上坐好。
接下来,一位身着红袍的五十多岁的身体有些发福的男子便走了进来,身后还有一众官员,何志远知道那位红袍男子便是巡抚徐源徐大人。
在开席之前,徐大人少不了要说一些祝贺勉励的客套话,之后便宴会开始。
在众多新晋举子当中,何志远是本科解元,又加上年龄最小,而且还财大气粗、简在帝心,所以早就声名远播,自然成为他们当中万众瞩目之人。所以在持续两个时辰的宴会当中,敬酒者、套近乎者络绎不绝。
不知不觉当中,何志远就喝得有点多了,这时候紧挨着他的一位举子轻声说道:“何解元,不要再喝了,按规矩宴会尾声时,还要由你领唱《鹿鸣歌》呢。”
何志远闻听此言,这才想起在进入宴会大厅时,好像曾有杂役和他说过宴会的流程,但他没有听仔细。在他的认知当中,就是一次普普通通的酒宴而已。经此人一提醒他才想起确有此事。是以,他赶紧道谢:“多谢提醒,在下还没有请教尊姓大名。”
那人说道:“在下乔单名岱,字青山。”
“原来是青山兄,失敬失敬!”何志远客套道。乔岱是此次科举的第三名,在原来的历史上他是第二。此人大约二十一二的年纪,想必能考取如此好的成绩,必定也是一位才子。
两人低声客套一番后,乔岱说道:“文俞兄,听说你自创科学一派,此派是一门实用之学,在下也想对了解此派的一些实用之学。能否向文俞兄借几本书拜读一番?”
何志远心想,看来又是一位对科学好奇的读书人。是以他说道:“当然可以,只是我现在没有,而且这段时间还要准备明年的春闱,等春闱过后再读这些闲书也不迟。”
乔岱闻听此言,摇头说道:“我听说文俞兄用科学知识建了很作坊,当地的百姓也受益匪浅,文俞兄也成为当地首富。这些的利国利民的学派正是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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