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也无法改变这是个需要通过践踏别人才能运转的世界——这一事实。
渡边万由美忽然说了一句,“你和中森桑的婚事能一切顺利,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岩桥慎一想不到她会提中森明菜的名字,也没料到谈论宫泽理惠,会让她想到中森明菜,一时没有接话。
渡边万由美也不在意这一时的沉默,随口问道,“中森桑结婚之后的打算,已经决定了吗?”
岩桥慎一有什么说什么,“今年入了籍,也总得先把今年排好的工作完成。”中森明菜的工作,年初时就已经决定到了年尾。
渡边万由美觉得他没意思,小小挖苦了一句,“守口如瓶的。”
岩桥慎一笑了,“我可不是卖关子,是事实如此。”
就算要结婚,也得先把合约完成。而今年定了要结婚,研音一方面要对已有的广告合约做出变更的准备,另一方面,也要趁着结婚的话题,给中森明菜接点新广告。
和事务所通了气,也见过了双方的父母,但具体什么时候入籍,岩桥慎一不提,中森明菜自己也没有说。
五月是中森明菜的出道月,六月有岩桥慎一的生日,七月有中森明菜的生日。
岩桥慎一心里计划,在中森明菜生日之前,把入籍申请表领回来。
“如果,”渡边万由美忽然开口。
岩桥慎一“嗯?”了一声,拿着听筒,等她的下文。
“如果宫泽酱真的有脱离母亲的想法,”渡边万由美和岩桥慎一说,“我倒是很愿意担任她的保护人。就算过后,宫泽酱结婚引退,去当相扑屋的太太,也无所谓。”
岩桥慎一为这番话深感意外。
但奇妙的是,他与其在意外渡边万由美会不会这么做,不如说是在意外渡边万由美提到这件事——这个行为本身。
“万由美桑想这么做的理由是?”
渡边万由美理所应当,“偶尔,也会想做点不需要理由的事,不是吗?”她说着,笑了,仿佛承认自己并非那样洒脱,因而需要一个做事的理由似的,补充道:“当然,就算宫泽酱引退了,和相扑界的关系也建立起来了。”
岩桥慎一也跟着发笑,“不愧是万由美桑。……顺带一提,这句不是夸奖。”
他顺手拿渡边万由美说过的话,反过来又挖苦起了她。
渡边万由美开始感到无语,“真够斤斤计较的。”
被吐槽了,岩桥慎一乐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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