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张方桌,两米距离,金珞华看着对面十年未见的族兄,平抑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八一?中文? ≈≥≠.≤8≈1≤Z≤≥.=C≈O≈M≠
金珞华其实并不姓金,而是姓黎,此事绝无人知。黎氏家族世代隐居,二十多年前,她的父母从祖地迁移出来,脱离了隐居生活,改变了姓氏,成为黎氏流散在外的一个旁支。除了父母,她所见过的唯一一个族人就是这位族兄黎海潮,这位负责家族联络的兄长给了她一粒红色的感音珠,嘱咐她化入血脉之中,以备联络之用。时隔十年,这是她第一次从感音珠接到消息,可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喜。
“妹子,一晃多年不见,你还好吧?”黎海潮的嗓音粗犷浑厚,带着一股砂砾摩擦的声音。他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
“海潮哥,你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金珞华的语气很是冷淡,就像雅间里冷溶溶的空气。
黎海潮对此毫不介怀,端起杯子咕咚咚将茶水喝干,抬起头咧了咧嘴:“也没啥事,我出来置办点油盐酱醋啥的日用品,另外有个后辈到了婚龄,我寻思着在外面找个姑娘带回祖地给他做老婆,逛到了沙水城,意外感应到了你的感音珠,就顺便叫你出来,提醒你几句话。听说你嫁了淮清侯?”
见金珞华点了点头,他语气沉了一沉,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东亭林氏可是当年参与剿灭我族的三十三世家之一,万一被识破身份,且不说你必死无疑,还很可能连累族人再受清剿啊。”
“所以呢?”金珞华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你们就抢走了我的孩子?”
黎海潮本是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听到这儿不由一怔,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抢什么孩子?”
“我七岁的儿子去年二月被劫失踪,你敢说不是你们干的?”金珞华怒目而视,声音也有了一丝颤抖。
“等等!”黎海潮大手一挥,“你有几个儿子?你儿子不是好端端地在你身边吗?”
“好端端的?……呵!”金珞华瞪视着黎海潮困惑无辜的面孔,恨恨地咬了咬银牙。一想到儿子,一向沉静如秋月的她就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她还是努力舒缓了一下呼吸,尽量让声音平和了一些,只是言语间多了几分凄然:“是,好端端的……,人人都以为我儿子找回来了,以为他就在我身边,可其实根本没有找到,只有我自己知道,现在的小暮……”
她顿了一下,然后很是艰涩地吐出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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