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橡木桶闷到广东,没准味道会更好一些。
王琼喜欢严成锦折腾的新玩意儿,一进一出,钞关不知能赚多少银子。
运输费银子,而且酿酒与阳光、湿度有关,严成锦命王不岁带人去广州建一座工坊。
徐俌背负着手朝码头走去,力役搬运酒桶跟在后头,眼前十艘大船皆要去广州府,而上了船,徐俌才发现少了什么,孙子呢?
“且慢,莫要开船。”
“魏国公,过几日册封太子,新皇命徐鹏举留在宫中。”禁卫上前禀报。
严成锦看了一眼远去的大船。
过两日,是太子册封大典,太上皇应该会露面吧?
太上皇弘治虽不在宫中,但听逮捕司衙役禀报。
这几日,他微访京城,在养济院门前的棋摊上对弈,打听各地民生。
准许武勋和藩王子嗣入京读书,到地方任官,这么大的事也没有跳出来。
首先,应该是认可了自己的辅助能力。
其次,或许他也觉得此事并非是弊政。
不知道让朱厚照给他个首辅当当,太上皇会不会跳出来。
魏国公离开京城,武勋和藩王非世袭子嗣,可以入京读书的消息也随之散播。
皇榜贴在宫门外的红墙上。
在京城的武勋子弟,先一步到武子监报名,先前设立的西雍,人数渐渐增涨。
内阁,值房。
李东阳把茶包中几片碎屑倒入杯中。
“太上皇避开我等数日,太子册封,定会现身在大典上,诸公有什么要事,便向太上皇禀报。”
还能有什么事?
自然是朱厚照每日只阅奏四个时辰,没见过皇帝如此懒惰。
他们规劝新皇无用,向张太后告状也无用,只好请太上皇管制。
但太上皇就像人沉大海,死活找不到人。
两日晃眼过去,新皇也不下旨意,礼部只好自行操办醮斋的器皿,在奉天殿前准备祭台,端上鱼肉等祭品。
这一天,严成锦穿着一品仙鹤绯袍,昂头望着高台上。
几日不见的太上皇站在祭台右边,左边是皇孙朱载堃,只比祭台高一点,隐约看到脑袋。
礼部几次唱喝,指引皇孙跪拜。
快到十月了,不仅是要告慰天地,也祈求今年降一场瑞雪,来年风调雨顺。
礼毕,百官抬头。
李东阳微转过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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