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花子期在一边引导……想到这儿,沈市丞立即就把怒火撒到花子期身上:“花子期,还不进来给李公子赔罪?”
花子期再不愿意,但李碧莲的父亲是留守。
不看僧面看佛面,东都留守是广陵最大的官,花家绝对得罪不起。
“李兄,多有冒犯。”花子期硬着头皮,走进牢房。
李碧莲冷哼了一声:“谁是你兄啊?一个商贾出身的贱种,你也配跟我称兄道弟?”
花子期的出身一直是他心里抹不平的伤痛,如果不是出身商贾之家,封家也不至于这么看不上他。
“你——”
“你什么你?李公子说错了吗?”沈市丞呵斥。
花子期只能把气吞了下来。
苏山虎赔笑上前:“杜公子,李公子,刚才都是误会,都怪我不在衙门里,底下的人又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多有得罪,千万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一句话,就将自己的责任给摘干净了。
当然,如果他真在市署,也绝不会让人把杜蘅和李碧莲下狱。
“来啊,吩咐厨房,准备一桌上好酒菜。”
沈市丞吩咐狱卒,又一脸谄媚的看着李碧莲:“李公子,待会儿下官亲自敬你几杯,好好给你赔罪。”
“想喝酒啊?好啊,就在这牢房里喝。”说着,李碧莲一屁股坐在了木板床上,身子向后一倒,直接躺了下去。
苏山虎微微皱眉,看这架势是不想走了啊。
不走哪行啊,要是李留守亲自过来,他们哪里担待得起?
沈市丞觍着脸走上前:“李公子,你身份尊贵,你怎么能待在牢房呢,多晦气啊。”
“这话说的,不是你把我弄进来的吗?”
沈市丞一时语塞。
苏山虎看了看坐在床沿的杜蘅,笑道:“杜公子,你劝劝李公子,牢房是给犯人待的地方,你们的案子我都了解过了,都是误会。”
“苏市令,案子是你们审的,现在怎么成了是误会呢?”杜蘅好笑的道,“审案这种事多严肃啊,又不是儿戏。”
“确实是误会。”沈市丞道。
杜蘅笑了笑:“如果都是误会,那么司法的尊严何在?”
沈市丞道:“杜公子,你看,老夫都给你们赔不是了,你就行行好,劝李公子出来吧。”
“我不出去,我看这牢房挺好的,比留守府好。”李碧莲道。
沈市丞见状,立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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