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道长沉吟道:“会不会令牌是他偷的?”
“前任李花使不幸被绣衣楼之人所杀,当时我们抢回了尸身,令牌还在他身上,我们上报了死讯,并且将令牌上交,这个过程也没问题。”息夫人仔细思索。
“那就是总部那边派人传达委任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可能使者走到路上,就被人给截杀了。”
息夫人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这也不大可能。委任的话,至少是副司主亲自授命,而且需要召集副使和五位花令,共同见证。如果截杀的是副司主,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一点消息没有?”
“说的也是。如果真的是令牌被抢被偷,为了以防冒充,这块令牌就会作废。总部便会重新打造一块令牌。”
“好好盯着他吧。”
……
离开玄都观,杜蘅便在街上闲逛。
姑苏虽然在行政等级上,不如东都广陵,但也是大梁一线城市,所以街上都很繁华。
杜蘅看似闲逛,其实也是别有目的,他得先看看,姑苏流行什么商品,哪个行业发达,什么生意好做。
逛了一圈下来。
发现香料和丝绸生意都很不错,尤其姑苏的刺绣闻名于世。
当然,民以食为天,餐饮行业自然欣欣向荣。
胥江楼。
落座于胥江畔的一座酒楼。
杜蘅抬步走了进去。
伙计赶忙过来招呼,杜蘅让他领到楼上,靠窗可以看到江景的地方。
“有什么特色菜介绍?”
“新到的阳澄蟹客官要不要来两只?”伙计热情的介绍。
杜蘅点了下头,说道:“好,那就大闸蟹,再来两个小菜,一壶小酒,你看着上。”
“好嘞!”
伙计下去。
杜蘅靠着窗边,正在欣赏江景。
忽见邻桌一名锦衣少年起身,右手拿着折扇,在左手心里打着节拍,口中吟道:“南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好诗,好诗,江公子果然好才学。”座中几个花季雨季的少女,花痴似的看着面前的公子哥儿。
公子哥儿越发得意,继续念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悬灯彩照红妆。”
“这一句传神了啊,只恐夜深花睡去,把花拟人化了,仿佛一个睡美人。”少女的眼眸亮晶晶的,盯着锦衣少年,“江枫,你是怎么想出这一句的?”
江枫缓缓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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