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色都很有限,跟眼前的姑娘都没得比。
花肥笑道:“我重新换了一批年轻的,杜公子要是有喜欢的,我送几个到府上给杜公子享用。”
“你这准备做青楼生意?”
“呵呵,这毕竟是我娘的老本行,而且青楼的生意来钱快啊,身牌也已经批下来了,不像以前需要偷偷摸摸的开门。”
“可这儿的地段没什么生意吧?”
花肥笑道:“酒深不怕巷子深,而且现在没有重新装修完毕,没有对外开放,等到这儿重新装修好了,一定可以超过绮门楼,我要将这儿打造成整个广陵最好的青楼,只接待一些达官贵人。”
“你野心倒是不小,我听说你拜鲁别驾为干爹了?”
“呵呵,杜公子消息还真灵通,没错,现在鲁别驾是我干爹,你也知道的,咱们从商的多少要跟官面上的人打交道,否则生意根本做不大。”
这一点杜蘅倒没有反驳。
花肥现在的处境,必须找个靠山,否则别说生意场上,就是花家的地位他都未必保得住。
有些人即便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他也未必坐的安稳。
“我听我娘说了,昨日你去了我家,不巧的是我当时不在家,你可千万不要觉得我怠慢了你。”花肥依旧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对着杜蘅点头哈腰的道歉。
他本来就是家奴出身,所以很能放得下身段,这也正是杜蘅佩服的一点。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
进了楼上一个包厢,酒菜都已备齐,花肥笑盈盈的请杜蘅入座,又让张灵犀在一边伺候,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
“娘子,快给杜公子倒酒。”花肥招呼张灵犀。
张灵犀起身,拿起了一只执壶。
她一只手托着壶底,一只手握着执壶,给杜蘅酒杯中倒了一杯,接着松开了壶底的手,又给花肥和自己倒酒。
“没有杜公子,就没有我们今天,我敬杜公子一杯。”花肥举起酒杯。
杜蘅笑着端起酒杯,毫不犹豫,将酒灌入了口中。
放下酒杯,花肥开口道:“杜公子,我听我娘说,你被柳管家绑架了?柳管家还说是我指使的?”
“不错,我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杜公子,我的为人你是清楚的,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怎么会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呢?这一切都是我那个嫡母的阴谋,你也知道她在花家的地位,柳管家是她的人。”
杜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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