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穿的挺多的,脱一件得玩到什么时候?”杜蘅伸手抓着孙玄策的领口,数了数他一共穿了几层衣服。
孙玄策一把将他的手拍开,说道:“那你想脱几件?”
“一局定输赢,输了脱光。”
“这可是你说的!”
“等等,让我想想。”
温婉出言讥讽:“怎么?杜公子莫非怕了?呵呵,你不是号称广陵第一才子吗?这么快就怯场了?”
他们还真怕杜蘅不敢玩。
如果杜蘅不玩,他们的计划就落空了。
杜蘅指着身穿单衣的方经天等人:“我这几位朋友刚才全部败在你手里,你脱了五个人的衣服,我就脱你一个人的衣服,似乎有些不合算啊,你今天带几个人来?”
“随从我没让他们进去,都在外面候着,这里就我和温公子两个人。”
“好,那就脱你们两个人。”
温婉眼神微热,瞪了杜蘅一眼:“登徒子,你说什么?”
“怎么?温公子不敢?那就没得玩了。”杜蘅双手一摊,表示无奈。
“哼,有何不敢?”温婉目的是引杜蘅入局,自然不会这个时候退缩,毕竟她以为稳赢的局面,“不过我们两个人,你也得两个人,否则不公平。”
孙玄策随手一指凤杼秋:“刚才我就是冲着花满楼的花魁杼秋姑娘来的,杜侍郎,倘若你输了,这位杼秋姑娘也要跟着你一起脱衣服!”
凤杼秋本是凤来阁的花魁,后来凤来阁被杜蘅斗败了之后,便来到了花满楼。
所谓干一行爱一行,凤杼秋的专业能力绝对过硬,来到花满楼之后,没过多久的时间,又重回了花魁的宝座。
没能力的人会抱怨环境,但有能力的人到哪里都一样。
也正因为她的花魁,孙玄策才会一开始选择凤杼秋,花魁就是花满楼的脸面,就算杜蘅不出场,他也能间接恶心一下杜蘅。
“孙玄策,你下流!”之前凤来阁还是凤姐做主的时候,方经天就是凤杼秋的头粉,为了帮助凤姐跟杜蘅斗法,他还帮了不少忙。
直到听说凤杼秋被杜蘅梳笼了之后,他心里稍微有些膈应,但这几个月杜蘅不在京城,他又常来花满楼,听凤杼秋说那晚杜蘅根本没有碰他,他对凤杼秋又重新热烈了起来。
所以孙玄策的做法让他无比愤怒。
“青楼女子而已,装什么贞洁烈女?难道伺候人的时候,不脱衣服吗?”温婉鄙夷的看了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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