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的两国盟约,如果因为越国公一句无心之言,而毁了两国的心血,那可得不偿失啊。”王介甫煞有其事的说。
庄子厚随即跟着帮腔:“听说北齐那边收买的奸细,费尽心思准备破坏咱们与契丹的盟约,越国公千万不要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否则坐收渔翁之利的就是北齐了。”
越国公杨朔此刻完全被架起来了,庄子厚的话更狠,仿佛他不道歉他就是北齐的奸细似的。
刚才这一巴掌如果是杜蘅,或者在场任何一位打的,杨朔都不可能善罢甘休,掌掴一品公爵,这罪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担待得起的。
但如果是契丹人打的,情况可能会更复杂。
倒不是怕契丹人,而是他的政敌会以此来做文章,现在谁都不想打仗,文官集团虽然经常蹦跶,但他们也怕打仗。
打仗不是文官集团擅长的领域,一旦战争爆发,需要投入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到时武将的势头又会上涨,这不是文官集团乐意看到的局面。
“大梁官员辱我契丹为蛮夷,而且拒不道歉,我等回去收拾一下,明日启程回松漠大草原,我自然会禀明可汗,让他将派出的使团召回,从此路归路,桥归桥!”窝儿马佯装愤怒,拂袖准备离去。
杜蘅急忙拦住,赔笑道:“将军何必动怒呢,越国公刚才不过无心之言,你我乃是兄弟之国,他心中岂会真的会将你当成蛮夷?是不是啊越国公?”
骑虎难下,杨朔只能讪讪的道:“老夫适才确实失言,还请窝儿马将军恕罪。”他只是稍微拱了拱手,心中郁闷至极。
窝儿马见好就收,哈哈一笑,拍了拍越国公的肩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哈哈,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越国公嫌弃的把他手拍开,低头,默默的喝酒。
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吃瘪,越国公的派头瞬间消失了大半。
朱陶重新招呼契丹将领入座。
杨敢恨恨的瞪视杜蘅,毕竟窝儿马是杜蘅请来的宾客,他们不能去找窝儿马报复,但却可以将这笔账算在杜蘅头上。
“恰逢封大儒在此,晚生倒有些问题想要请教。”
封大儒虽然明知杨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他为人师表,既然杨敢发问,他也不能不接招:“杨公子客气了,请问吧。”
“近来晚生也读一读《孟子》,对里面有句话疑惑,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何意?”
“孟子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杨敢得意一笑:“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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