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受伤了!”
杜蘅穿着中衣,没把外袍穿上,因此腹部包扎的伤口,明显的露在外面,包扎的布条还有一些渗透出来的血迹。
杨敢将信将疑,但他知道轻重,绝不可能让燕子斜射杀他,打了个手势,让燕子斜把弓箭先放下。
“是谁掳走你的?”杨敢问杨玉环。
杨玉环摇头:“我不知道。”
“新党,一定是新党!”杨敢气急败坏,“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也就新党用的出来!”
燕子斜冷冷的看着杜蘅,忽然嘴角勾了勾,问道:“小可也学过一些医术,想给杜侍郎看看伤势。”
“不必了,鸡鸣寺的智真长老已经给我看过了。”
“杜侍郎伤的是手臂和腹部?”
“看不出来吗?”
“不知道左肩头有没有伤口。”燕子斜意味深长的道。
杜蘅心里明白,这厮恐怕已经怀疑自己,就是当晚潜入越国公府的刺客了。
燕子斜笑眯眯的上前:“当日刺客潜入越国公府,我见过他的身形,并且追了他一条街,恕在下冒昧,杜侍郎的身形与当日的刺客很像,并且刺客十分熟悉越国公府的环境地形,而越国公府的前身便是杜家的上将军府,也是杜侍郎从小长大的地方。”
“你这话什么意思?”杜蘅语气严厉了起来。
“杜侍郎不要误会,我只是关心你的伤势,不知是何方神圣,能将你伤成这样?”
“对方的身份我暂时不清楚,但我既是花神使司的花使,查他的身份应该不会太难。”
杨玉环听杜蘅的话,似乎并不想将袁通的身份告知,当即配合道:“那人武功很高,幸亏杜侍郎手里有……有一件武器,才把他给打跑了。”
“那是什么样的武器?”燕子斜目光灼灼。
杜蘅便将自己打造的那把火遂枪拿出来:“就是这个。”
“哼,这是什么武器,能把一个高手打跑?”
燕子斜看着杜蘅手里从未见过的东西,冷不丁笑了一声,他既然已经认定杜蘅就是当晚的刺客,自然便不肯相信杜蘅的话。
而且现在城里满是消息,说杜蘅带着杨玉环私奔,躲在鸡鸣山上,他本来不信,结果来到了鸡鸣山,杜蘅和杨玉环果真就在鸡鸣寺里。
所以燕子斜也不相信杨玉环的话,觉得她跟杜蘅必然有私情,才会帮着杜蘅说话。
“你不信?”杜蘅似笑非笑的看着燕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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