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划分出阶梯性,这样才使“皈依”更具意义。
但同时这种阶梯性,又不至于严重到,各民族层层压迫式的殖民统治。
…
雅法。
五官端正,长着一对棕色眼眸的英俊男子,在贴身骑士的搀扶下,缓缓走下抵岸的柯克船的踏板。
半个月来,第一次踏足坚实的土地,男子不禁感慨道:“终于抵达圣地了,我都忘了咱们在海上漂泊了多久了。”
….他穿着一袭用黄色染料染过,胸口绘有红色立狮的罩袍,腰间佩着骑士剑,还戴了顶嵴状头盔。
“大概有半个月了?”
骑士回答道。
从阿尔高而来的奥托,笑道:“感觉过了半个世纪那样漫长——圣地的太阳可真毒,跟瑞士群山里完全不一样。”
一行人走上码头。
不远处的田埂里,妇人正在捡拾脱粒的黑麦,以避免被鸟类吃掉。
码头上的水手,喊着号子,向方方正正的宽腹柯克船上装卸货物。
凌乱的农庄排布在乡野。
亲眼目睹这一幕,骑士不禁悠然神往:“这里就是圣地,传说中——流淌着奶和蜜的天国乐土。”
奥托说道:“听说,这里的贵族都是用柔软的织物铺地,而不是灯芯草,就连最底层的贫民,也能在修道院免费领取到足以饱腹的黑面包。”
“洛萨就是在这儿坐上了外约旦伯爵的尊位,如果类比帝国,他在耶路撒冷王国的地位,已经不逊于萨克森的狮子亨利。”
“未来,你们就要在他的麾下效力了。”
骑士们有些期待道:“真的难以想象,昔日在训练场上还有些稚嫩的洛萨少爷,竟已是一方大诸侯了。”
“而且,还不是依靠婚姻获得的爵位!”
奥托的神情有些复杂:“的确,他做出了一番壮举。”
“嗨,尊敬的爵爷,你的纹章似乎有些眼熟。”
迎面走来的骑士,面带微笑地向一众人打招呼:“我是西比拉公主的封臣,也是雅法港的侍卫官,很荣幸见到你们。”
奥托用一口流利的,带施瓦本口音的拉丁语,迅速回道:“我也很荣幸能在抵达圣地的第一时间,就见到你这样英武不凡的骑士。
我是来自哈布斯堡的奥托——你觉得这个纹章眼熟,大概是因为我的兄弟正是外约旦的伯爵。”
骑士顿时面露惊异之色:“原来是洛萨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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