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富裕的家庭,还会在里面放一些金银币。
盗墓贼往往有利可图。
这也是这个时代,许多墓园都有守墓人,甚至许多死者都会安葬于教会墓园的原因所在。
他们要等待正教的黑袍神父或是修女们,唱诵完赞美诗,才能将死者放进棺椁当中,等到葬礼尾声时,才能盖住棺盖。
修会骑士们还有随军神父们,已经开始为农兵们奏响安魂曲了,这是公教的习俗。
黑底白十字架的修士和骑士们,跟塞浦路斯本地的黑袍修士们,泾渭分明,各自主持己方的安葬仪式。
雷诺将老农兵放进简陋的棺椁中,思索了片刻,又将胸口别着的一枚银质十字架塞进老农兵僵硬的手中。
“愿父保佑你,父亲。”
“雷诺,节哀。”
“老诺克是为主奋战的十字军战士,他为光荣而死,必定会升上天堂的。”
同营的农兵们安慰了雷诺几句,这个向来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家伙,因为继承了老农兵的遗产,就这么翻身成了预备役的骑士老爷。
同袍们心中免不了嘀咕几句“真是个幸运的家伙”这样的酸话,只是却不会当着雷诺的面说出口了。
“老诺克是个勇敢的战士,我听说过他的名字。”
雷诺抬起头,看到是条顿骑士团的司令官,那位名叫希伯兰德的骑士老爷。
他连忙站起身,拍了拍有些酸麻的双腿,有些局促道:“晨安,大人。”
“晨安。”
希伯兰德也向雷诺回了一礼。
这使他有些受宠若惊。
希伯兰德带着一众修会骑士,来到一处像是平时市政官进行演讲时的圆台,向众人说道:“主耶稣,你曾为拉撒路的死亡而哭泣,也求您能抚慰这些,为了在跟异教徒斗争的伟大事业中战死的同袍们悲伤流泪的人们.”
肃穆的气氛,也感染了诸多正教徒。
他们看向希伯兰德,有些人也跟着祈祷道:“求主垂听我们。”
“这”
“怎么能让公教徒来主持安魂弥撒?”
正教的修士们满脸排斥地看着这些信仰公教会的修会骑士们,窃窃私语着。
他们很担心这些异端神职者们就此赖在塞浦路斯不走了。
同行是冤家。
每一块地盘上的教会,所能分到的蛋糕都是有限的,每多一只手伸进来,他们所能拿的就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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