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有限制。
如果真能像信仰之力一样使用,且还能豁免其副作用的话,洛萨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行动目标就能从成为埃及之王,变成杀进罗马,夺了鸟位了。
信仰的副作用很明显,要使用这种力量,前提得是个神,得承担作为一个神灵所需的代价,其次就是会被信仰之力侵蚀神性——假使信徒们认定你是个正义之神,哪怕你成神前是个坏得流油的恶魔,也会被信仰扭曲成一位正神。
也就生命之树这种本就扎根于地下,且神智不够健全的,才能最大程度规避信仰的危害——因为它本身就没有完整的神智。
看着那五花八门,代表各方领主的旗帜,还有那在洛萨说话时,振臂欢呼的人群,薇薇安娜感觉这一幕熟悉极了,就像他在君士坦丁堡的大竞技场做的那样。
“舰长先生还真是擅长这些。”
拉维妮娅忍俊不禁:“对,他确实很擅长,如果换他去阿维尼翁当教宗,估计教廷早就已经打回罗马了。”
“这个时代人们对信仰的狂热也令人动容。”
他们比君士坦丁堡的市民和守军们虔诚多了,就算面对的敌人是一头跟三首魔龙一样恐怖的巨兽,他们依旧坚信自己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拉维妮娅有些意外道:“那你们呢?我记得您也是修会骑士吧,‘蔷薇骑士团’的高层,不会因为我们当中有这么多黑暗生物而担忧吗?”
薇薇安娜笑着摇头:“不会,舰长先生早先就跟我说过这件事了。而且,我早年也曾在意大利游历过,还跟一个不错的狼族剑手切磋过。后来,我们还成了朋友,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即便是黑暗生物,也跟人类一样,有着好坏之分。”
她语气微顿,苦笑道:“拉维妮娅小姐,还请你不要再用敬语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交流了。”
拉维妮娅莞尔:“好吧。不过你口中的这位不错的狼族剑手是谁?我们这儿可有四个狼族呢,兴许就是我们的熟人。”
“菲奥雷,萨卢佐家的。”
拉维妮娅有些惊讶:“啊,那倒是很巧,洛萨曾用过萨卢佐族人的身份,切里妮娜小姐也曾在萨卢佐学习剑术,算是半个萨卢佐家的人。”
“舰长先生还曾用过狼族的身份吗?”
“嗯”
拉维妮娅有些怀念地笑了笑:“说起来,他那次也算是为了招我上船,特地来的,我们一起在米兰大闹了一场,他后来甚至还亲手了结了一支狼族的清算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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