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冰月横遭切身羞辱,娇躯剧颤间泪如泉涌。至于藏身树顶的慕云,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倘若方才一走了之倒也罢了,但这时眼见谷冰月即将惨遭强暴,自己若是狠下心肠、不闻不问,又与禽兽何异?
即便与谷冰月尚有仇怨未解,但事情一桩是一桩,她的死活其实并不打紧,自己可不能做罔顾侠义的卑鄙小人。
不错,正是这个道理,欺辱女子滔天恶行,必须出手加以惩戒,与其身份无关。
心念电转间刚刚有所决断,耳边倏听一声满含绝望的哀吟,慕云打眼觑得分明,赫见霍功早已解除谷冰月的罩衫,这时候变本加厉,又将她的亵衣拽下半幅。
慕云脑海中轰的一声,霎时一片空白,记得当日在长安城中,他也曾隐约窥见卫廷嫣那对尚显青涩的秀峰,但直至此时此刻,他才真正领略到何谓波涛汹涌。
若说前者是令人心动,后者便是令人痴狂。若说前者是朦胧美感,后者便是真实诱惑。若说前者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后者便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了。
毕竟少年人血气方刚,面对这等人间盛景,终是忍不住心旌猛摇。但眼见霍功迫不及待,便要在谷冰月身上一逞兽欲,慕云立刻收摄心神,跟着振声朗笑道:“这位霍爷请了,容在下稍作打搅如何?”
霍功猛一激灵,赶紧回头循声望去,同时沉喝一声道:“什么人不知死活,敢来坏霍某的好事?”
喝声方落,但见慕云凌虚飞纵,潇洒无伦的跃下树来,随后抱拳为礼道:“在下岂敢坏霍爷的好事,只是有事相求而已。”
霍功见慕云露了一手上乘轻功,顿时心头一凛,上下打量间满怀警惕的道:“小子本事不差,竟能瞒过霍某的耳目,有事尽管直说,休要故弄玄虚。”
慕云盯了谷冰月一眼,面现冷笑的道:“不敢欺瞒霍爷,在下跟咏月姬仇深似海,只因忌惮她的能为和背景,才一直未敢下手。天幸她今日栽在霍爷手里,还请霍爷体恤下情,让在下有报仇的机会。”
霍功表面上在跟慕云搭话,实际一直冷眼旁观,查看谷冰月有何反应,只见她初时还有几分惊诧和犹疑,此刻却已经化作满目倾颓。
心知慕云多半所言非虚,霍功暗自吁了口气,当下皮笑肉不笑的道:“哦?那小子你倒是好狗运,不过说到报仇,敢情你也想分一杯羹?”
慕云摇头一笑道:“霍爷切莫误会,在下并非只想分一杯羹,而是想请霍爷通融,将咏月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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