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跟着眨眨眼道:“凤座近况如何,身子可还撑得住么?”
这次轮到卫廷裳轻叹道:“碧血联逼人太甚,本盟被迫放弃杭州总舵,迁居之处尚在兴建,师父难免为此操劳。本来我想为师父分忧,可师父嘱咐我认真练功,其他事情不必多管,都由她一手包办。”
“唉……师父当年被镇魔古镜中的火炙雷光所伤,元神受创极重,虽然这些年尽心调理,伤势已经大为好转,但如此食少事繁,终究难以长久,万幸古前辈能帮她分担一些,否则我真怕她支持不住。”
虞散花心生感慨,摇头叹息道:“自打三伯过世,凤座独撑大局,至今已经过去十七年,她强煞也是个女子,为三伯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仁至义尽了,不如早些放下心结,自己寻个好归宿才是真经。”
卫廷裳心中一动,压低声音道:“虞姐姐所说的好归宿,不知是指何人?”
虞散花轻哂道:“妹妹何必明知故问,我不止一次听五婶念叨,想让凤座和古前辈结成鸳盟,他们两人难道互相没有意思?”
卫廷裳不禁苦笑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师父固然还有心结,古前辈同样孽缘缠身,想走到一起谈何容易?有情人难成眷属,委实无可奈何,像虞姐姐和韩先生这样琴瑟和鸣,实在是莫大的福气。”
虞散花脸上一红,隐见得意的道:“那还不是我自己争来的,韩郎原先自觉年岁偏大,对我往往敬而远之,后来我去跟五婶倾诉心事,五婶也劝我要慎重决断。”
“哼……我偏不信这个邪,无非是死缠烂打,豁出面子罢了,好歹让韩郎乖乖做了我的夫婿。毕竟古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既然喜欢便大胆追求,一味拿着捏着,只能苦了自己。”
卫廷裳听虞散花大发经验之谈,又是好笑又是羞窘,这时只听左近的商红袖轻笑道:“虞姑娘言之有理,既然喜欢便大胆追求,这是女子应有的权力,咱们江湖儿女,理应如此行事,无须拿着捏着。”
虞散花秀眸一瞥,似笑非笑的道:“看来商姑娘也是同道中人,喜结良缘正在眼前,哈……听你说话的口音,想必也是河东人吧,正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咱们两人喝一个。”
商红袖欣然应允,两女都酒量不差,喝得十分畅快。
这厢清音听到商红袖所说的话,禁不住嫩脸泛红,偷眼看向身边的清云,只见他酒酣耳热,正跟韩非信聊得兴起,看来五十年陈酿的魔力的确不小。
慕云和竹风吟同样开怀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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