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铁如澜以及宁府一众护卫们猛追不舍,渐渐地就和红衣女等人拉近了距离。只不过投鼠忌器,怕她们一不做二不休真的伤了小东西,因此不敢逼得太紧。红衣女等人又一个劲儿往荒僻的地方逃,铁如剑他们不由着急起来,这帮魔教女子逃得越远,小东西的安全就越没有保障,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去试试看?
铁如剑这就提气加紧脚步,但没等她赶过去,忽然就听见脑后风声响,来势还非常迅疾,她没来得及闪避肩膀上就被击中,虽然力量并不很大却很刁钻,她不由自主就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铁如澜也“哎呀”叫了一声摔倒,看来也遭到了袭击。可是等她们爬起来的时候,却早就不见了偷袭者的身影,而前面的红衣女等人也已经不见了踪迹。再看看身后,宁府护卫们也都是人仰马翻的,不过看他们一边站起来一边闹哄哄开骂的样子,应该都没受伤,,看起来那个偷袭者的用意并不在伤人,而只是想阻止他们继续追罢了。
凭借一人之力在片刻间就整翻了这么多人,那人的轻功之高,招数之妙不言而喻了,如果要下毒手的话,必然无一能够幸免,铁如剑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对护卫头领说:“这样追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就麻烦护卫大哥们,熟悉地形的就分散开了去找,还有的就回府去搬救兵好不好?”
护卫头领点头同意,转脸吩咐下去,很快护卫们就都散开了,他也带着人继续追踪。铁如剑又对妹妹说一句:“你就回宁府去休息吧,我再继续追一段路看。”
铁如澜摇头:“为什么偏就叫我回去?”
铁如剑说:“看你刚才的样子,似乎对小东西有满腹的牢骚,怎么现在又对她关心倍至,又当她是朋友了?”
铁如澜一噘嘴:“刚才我确实是很生她的气,不过后来想想,她本性善良,又那般单纯,就算偶然做错了事情,也一定是别人诱骗她做的,她自己应该并不清楚利害轻重。要坏的话也是司徒雷一个人坏,不关她的事。”
铁如剑实在是不理解:“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你和阿布鲁都要把司徒少当家的当成十恶不赦之人?司徒少当家仗义忠厚,可并非是伪善之辈嘛?”
铁如澜还是不以为然地撇嘴:“要是不善于伪装,不会玩瞒天过海的把戏,那就不叫伪君子,是真小人了。我还情愿他从一开始就是个真小人,至少能让我感觉好受点儿。姐,你别再问他到底做什么了,想起来我就替他害羞——我还说不出口呢!”
铁如剑不明就里,只好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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