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搞得晕头转向的教授们,也需要一些自己的点拨。
连续两波悲观思维过后,卡维还是反应性地给了自己一些乐观向上的想法。
欧洲人对黑死病还是很有“经验”的,WYN至今没出现报道,说明情况还好。但老鼠身上有上百种致病微生物,还是要小心为上。
玛德,再也不来这种鬼地方了。
“卡维?你怎么了?”一同出来的还是同样对地下室有些反感的贝格特,“哪儿不舒服么?”
确实不太舒服。
“额,没有,就是想透透气。”卡维尴尬地笑了笑,“我对老鼠实在是......”
“其实我也有点。”贝格特叹了口气,马上又说道,“不过刚才的拳赛还是挺有意思的。”
“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这些东西?”
“其实来这儿已经不错了。”贝格特又想到了四个月前发生的一件事:“汉斯先生属于那种咸甜不忌的人,只要对胃口了什么都看得下去。相比我以前被带去见识过的黑‘拳’赛,这里的口味已经清淡了不少。”
比赛很快结束,钢牙以5分28秒结束了战斗,又一次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它为老板带去了将近300克朗的收入,而奖励则是两块总计不到3克朗的肉。
五个声名显赫的年轻人穿着穷酸衣服,垂头丧气地离开小酒馆,乍看上去就和街角那些喝醉了酒的烂赌鬼一样。
“又输了......”
“还好吧,上次我们赌赢了的。”
“那是因为抽签给的武器太幸运了。”汉斯辩解道,“双持大砍刀对上一对赤手空拳,地方又那么狭小,想不赢都难。”
“或许我们应该反着买?”
“如果这样的话,说不定......”
卡维没空去和他们讨论赌博的套路,他在意的还是回到73号后怎么找米克交代自己需要搬家的理由。
只要米克稍稍有点常识就该知道,拉斯洛和莫拉索两人的护理工作肯定要比窝在73号写密码本重要得多。但米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万一拒绝,自己又该怎么面对。
忽然身后的酒馆里响起了一阵阵咒骂声。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就被人拳打脚踢地赶了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一群手拿玻璃酒瓶和铁棍的打手。
“好家伙,弗勒尼,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你了。欠钱不还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敢来看拳赛?”带头的打手扔掉手里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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