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昏了过去
柱子挽着袖子拿了根皮鞭看样子正准备动手,旁边还站着三四个侍卫,手里拿木棒水桶等估计是刑具样的东西
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展修进来,柱子笑着说道:“二公子,您怎么来了?”
展修嘿嘿一笑道:“我怕你呆着无聊,过来瞅瞅热闹”
柱子听罢哈哈大笑,拿皮鞭指着绑在木桩上的贝让说道:“二公子您说得对,这狗日的我们还没怎么收拾,就自己竹筒倒豆子般一古脑全都招了,虽然说这家伙是个脓包不经打,但这么容易说出来主使,十有八-九是假的,方才吃了个饭休息了一阵,这会儿才准备正式开始,公子您来的正是时候”
展修听罢也是一乐,说道:“哈哈,那正好,我就在这儿瞧着,你慢慢来!”
柱子跟展修说完话,拿起鞭子在水里蘸了蘸,随即用力朝贝让身上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昏迷中的贝让被鞭子抽醒,随即惨叫了起来,而柱子根本无视贝让的惨呼声,“啪啪啪”接二连三的抽了下去。
每一道鞭子在贝让光赤的上身掀起一道道血痕,血水乱溅,牢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说,是谁让你干的!”,柱子一边抽一边说道。
“啊!别打了,我说,我说,是大公子!”贝让语无伦次的求饶道。
柱子手上丝毫没有停的架势,又是啪啪啪几鞭抽了下去,“大公子,大公子远在西歧,会安排让你去做这些?你当我们是跟你一样的猪脑袋?”,柱子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更加卖力的抽打。
贝让身上已经变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就连看惯了尸体的展修也不由暗暗皱了皱眉头,就听贝让凄厉的惨呼一声,又晕了过去,旁边的侍卫早有准备,一见晕过去之后立即将准备好的水“哗啦”一下子泼到了贝让脸上,贝让又是激灵灵被惊醒,随即鬼哭狼嚎的叫起来。可柱子仍是毫不动容也不理会贝让的求饶,仍然噼里啪啦一顿鞭抽,疼晕了又用冷水浇醒,如是者反复好几次之后,贝让快要崩溃了,终于开口叫道:“我说,我说,这次我真说,别打了!”
柱子打了好一阵也觉得有些气喘,见时候也差不多了,停了下来,阴狠地盯着贝让血肉模糊的脸说道:“这次不要指望糊弄我们,如果不说实话,有的是招呼你的手段!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贝让吃力的抬起脖子,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上满是恐惧,嗫嚅着说道:“我是太宰郭僕的人”
“谁?”,展修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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