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走后,老谭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脑袋一半木然一半清醒,既回想着刚才的情景,也回想着昨晚喝酒时的情景。
昨晚上先是到各店慰问、发红包,最后在总店过年。
其实去各店慰问的时候老谭就忘了和林燕生气的事,他是一个把工作和家庭分得很清的人,只要进入工作状态其他事就忘了,全身心的投入。
昨晚忠清一家三口敬酒时忠清问嫂子咋没来,他先是愣了愣,继而撒谎说林燕回北票了。就是在那一刻开始心不好受起来。
不好受不能表现出来,大过年的,不能因为自己叫大伙儿不乐呵。
他笑着张罗着,说着过年话和大伙喝酒,然后大伙分批次、分部门、分组织的向他敬酒。他来者不拒,满脸喜气的一一喝下。
十二点的时候煮饺子,饺子上来继续喝。
后来,张丽从妹妹家吃完饺子回来,见他还在喝便叫住了。那时整个店里只剩下十多个住寝的员工和王红夫妻俩,其他人都回去了。
他满面红光、神态自若的在众人的目送下出了店门,回身向众人挥手,嘴里说:“放心,啥事没有,没喝多。”
话音未落便摔倒了——四仰巴扎。
接下来的是事有些模糊了,好像被人扶上了车,车开动,自己嚷着,嚷什么不知道。
剩下的就是早上起来的情景了,他看到张丽,张丽发现他吐血,然后去了诊所。
这次支扩复发的诱因应当归罪于林燕,很好的一个年过的稀碎,三口人三个地方,够一说的。
他在这事上生气,继而喝了酒,喝醉了。
俗话说三十生气一年堵,看来真的,初一就打吊瓶,也没谁了。
说实话,刚才他真想张丽留下来,两个人来一次彻彻底底的偷情。那时候林燕是不存在的,他甚至忘记了儿子。
还好张丽冷静,有在他家做坏事的心理障碍,没发生啥,给了他对错失良机的遗憾回味和想事情的时间。
他要全方位的想一想和林燕的婚姻,是继续维持下去,还是结束。同时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能管理一个近千人的集团,却经营不好家庭?
自己有能力有口才,再难沟通的人都能沟通,并且成为朋友,为啥和媳妇沟通不了,一张嘴就和要打架似的?
难道真没感情了?或者说婚姻走到了尽头。
人们常说,两口子能患难与共的过苦日子,等日子好了,家像家日子像日子的时候开始起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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