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老谭说。
“好,我明天过去。”周晓梅道。
“师父我呢?”小高问。
“你不用去,这两天在这,把这整明白了就行。”老谭说。
他们在南京考察,一切顺利。省城的张丽这两天有点闹心,闹心来源于电工老黄。
老黄是彻底迷上张丽了,竟然放下腼腆,学起了年轻人的招式——送花。
当张丽大早上走进总部大门时,前台的接待员上官青鸢笑吟吟的走到跟前,把一捧火红的玫瑰送到面前,她有点诧异。
上官青鸢说是一位姓黄的男士送来的,指明送给她,然后满是羡慕的问:“张总,是姐夫吧?”
“滚——”张丽直接了当的作了回答。
当她捧着有些扎手、想扔掉又不能马上扔掉的火红玫瑰走过办公区的走廊时,那些站起来准备开晨会的员工都用惊异、羡慕、审查、甚至是怀疑的目光看她,把她看的浑身不自在,感觉捧在手里的不是花,而是炸弹。
终于进了办公室,把那些恨人的目光关在门外,长长的出了口气。
她感觉心跳都加快了。
紧接着,她被外面突然响起的音乐声吓了一跳。音乐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响起,是一支动感十足的舞曲,整个办公室人员一起跳,跳完舞开晨会。
她每天都跳,并且认真,动作到位,三分四十五秒的舞跳完后额头见汗。
今天她没跳,心情被火红的玫瑰花打乱了,甚至乱了节奏。这倒不是说她动了心,而是老黄这个不合时宜与年龄的举动叫她感到既好笑又闹心,有些气愤。
她把花放到桌子上,整理下仪容仪表。舞可以不跳,但晨会得主持。
舞曲停了,张丽走出办公室,来到办公区的讲台前,面冲大家。她先是清了清喉咙,然后微笑着用清脆的声音大声问候:“家人们早上好!”
说实话,听声音谁也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四十八岁的女人发出来的,都以为二十多岁呢。实际上张丽不显老,依然美丽,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六,浑身撒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与诱惑。
职业关系,让她养成了注重仪表的习惯,即使在生病期间也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从不邋遢。她长得像杨澜,长得相像的人气质也像,在穿衣打扮上也酷似。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大翻领紧腰西服,里面是白色纱质衬衫,领口处两条粉色丝带盘结成蝴蝶结顺滑的垂下,正好落在高高挺起的两座山峰之间,叫人引申着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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