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在中医的话题上唠了一会儿,随后转移到种地上来。在种地上大姐夫和三姐夫是行家里手,二姐夫也行,但照人家俩人差点。老谭和五姐夫虽懂,但都是半吊子,插不上话,还不如外甥和外甥女婿呢。
话题不知怎地就转移到了四姐和姐夫身上,提起他们两口子大伙都有气。
二姐夫说:“刚才说喇嘛沟老房子动迁的话钱都给老五,我是举双手赞成,就怕到时候老四两口子不同意,出来耍差。”
“他敢!”大姐夫拔高了嗓门,“那得借他俩胆儿!”
三姐夫也担忧的说:“没准,要是别人还行,他们两口子能干出这事来。”
“哼!那是吹,有我在他们不敢,要是敢我就叫兰军把他们家锅台翻了,不信试试,没家法了?”大姐夫说。
老谭笑道:“他们不敢,我这当儿子的没说话他们不敢说啥。再说了,四姐夫怕打,不行我再打他一顿,叫他趴炕半年。”
老谭年轻时四姐和四姐夫打架,老谭心疼姐姐挨打便把四姐夫吊打了一顿,在炕上趴半个月才下地。打那以后四姐夫怕他也恨他,连带着四姐也恨他,埋怨说不该打的那重。
说实话那次有大姐和大姐夫拉着,要不然比那重,当时老谭的眼睛都是红的。
大姐夫笑了,想起那次的事,说:“当时要不是我和你大姐在场,你能把你四姐夫的腿打折了。”
“差不多。”老谭说。
二姐夫问:“老兄弟,要现在你还能动手不?”
老谭说:“现在不能------但也看啥事,他要是打我四姐照样动手。”
“瞅你那个破四姐不,一年到头也不说看看老妈来,都快给老妈气死了。”二姐夫说。
“破四姐也是姐,有我说的没你说的,注意点呀——”老谭笑道。
屋里女的那桌不喝酒,饭已经吃完了,大姐、二姐、三姐和五姐搬了板凳出来,在男的这桌外围坐了。
老太太嫌乎人多吵闹,一个人到西屋眯着了。
大姐说:“唉呀妈呀,还喝呢,喝差不多得了,死热荒天的喝那些酒干啥。”
大姐夫说:“喝的啤酒。”
二姐说:“叫他们喝去呗,管他干啥,管也喝。我家那老客一天三顿酒,顿顿不落,喝酒就得整菜,不给整菜就跟你来气,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气死。”
三姐说:“你也愿意给整,惯的。”
二姐说:“俩丫头都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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