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好风雅,金国崇武风,使得两国之间,曲国婢,金国奴,却是两国达官贵人攀比的话头。
使得两国之间的人牙子都多了不少。
“瞧着不像卖曲婢的,囚车上的多是壮年,男女皆有,还有不少孩童。”
商队的走南闯北,眼力劲十足,一眼就瞧出来了端倪。
“且那些奴隶,个个都不大正常。”
人牙子收到手的奴隶必然是要调教一番的,寡言少语或是畏畏缩缩也是正常。
但这群奴隶,却像是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同样是害怕,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护卫说不出来,只能细细的与主家分说自己看到的。
能带在身边的自然是亲信。
悠闲躺在马车里的主家瞿老爷坐直了身子,两个婢女自觉的停手,垂着头安静下来。
“见到商队主人了?”
身在江湖,什么事能管,什么事不能管,瞿老爷最是分明。
“只见到了管事的,看样子,有点瞧不起人,”护卫拉了拉有点不安踏足的马匹,缰绳绷直,又添了句,“……沾过血,怕是不止一两个。”
这话的意思,是那个管事手上有不止一两条的人命。
瞿老爷脸色一沉,那可是管事,不是护卫,手上就有人命。
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安。
瞿老爷下意识的往后看了看,只看到了马车车厢,“多少人?”
问的是那队奴隶贩子的护卫有多少。
“这也是最奇怪的一点,”护卫握紧了手中的长刀,神情郑重,“他们没有护卫!”
“咱们要做的买卖不容有失……”瞿老爷沉下脸,不想接这个买卖,“把他们赶走!”
护卫领了命令,刚要调转马头,却听见瞿老爷又改了口,“慢着!”
“快到做饭的时间了,原地停下修整,把官道让出来。”
离做饭的时间还早的很,瞿老爷这般吩咐,显然是想不着痕迹的与那队奴隶贩子分道扬镳。
这是不想得罪对方。
护卫明白瞿老爷的谨慎,毕竟那个商队的主家如何尚且不知,但一切都透着股诡异。
出门在外,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护卫刚刚点了头应是,正要打马离开,就见坐下马匹突然不听使唤,浑身颤抖着的僵在原地,不肯挪动半步。
他下意识的要拔刀,结果自己也僵在了原地,一股冷彻心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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