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练就的结实狼腰,都生出不止五六两肉来,惬意得很。
不过夜里枕刀入眠时,唐疯子还是能时常想起朔暑酒的滋味,有些懊悔自个儿并未省着喝,只得咂咂嘴,随后沉沉睡去。
杏客居中不乏江湖汉,眼见得这年轻人带着位模样娇俏且仪态富贵的女子,恨不得将一双眼目镶在女子腰肢裙摆处,皆是心痒不已;乃至于不少胆量颇大的汉子,压根不顾忌那年轻人的眼色,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同一众同伴低声说些腌臜话语,且时常窃笑。即便瞧这年轻人抱着柄模样怪异的长刀,这帮混迹江湖已久的武夫也浑不在意:这般年纪,哪怕是从娘胎里练刀,又能使出几路刀?至于所谓的高人指点,名师教诲,江湖上人来人往,有几人能有这般泼天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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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那柄紫鞘长刀,在一众汉子眼里,全当是那小子家中富贵,佩了柄摆设而已。
再者一连三五日住店,这帮许久未曾碰过婆娘的汉子举止越发肆意,有时腌臜话语都不愿低声吐露,而是当着那年轻人面便说出口来,反观那年轻人,只顾着同那女子嬉笑,究竟有无本事,一眼便能瞧出。
“要我说,那小娘子与其瞧那白脸后生的胸膛,不如瞧瞧俺们胸腹上的结实肉,再说这等天气。娘子穿得也忒严实了些,若是捂得嫩肉干瘪,岂不可惜了这娇俏身子。”这一伙江湖汉中为首那人,似是觉得那年轻人调笑女子,落在他眼中有些妒意,便毫不掩饰地朝阮秋白开口,并无丁点忌惮,“要我说,何不撇了那白脸后生,坐到大爷这桌,同我等饮些酒水作乐,日后随大爷走江湖,才是一桩美事。”
这汉子身量粗壮,虽然不显得高出旁人一头,但双膀伤痕虬结,背负一柄半人多高的开山硬斧,乍一看便非是善茬,此刻目光大大方方盯住阮秋白腰肢胸口,又摸了摸掌中酒葫,其中隐意,丝毫不加掩盖。
阮秋白并未回头,而是直定定看向对座那抱着刀的散漫年轻人。
年轻人神色不改,仍旧是那副散漫德行,朝窗外看去,压根没有出刀的意思。
一众汉子见此,更是肆意起来,甚至有位满脸疮疤的敦实汉子端起酒壶,径直走到二人桌旁,踢了踢那年轻人没好气道,“还待在这作甚?不赶紧闪开让大爷们上座,非要脑袋砸地才肯动弹不成?”年轻人竟然真起了身,满脸笑意请这丑鄙汉子上座。
见年轻人此举,丑汉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还当是这年轻人患了疯疾,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丑汉名为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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