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养,使得不出数年光景,便能蜕变出百来年份的蝉王来,独步江湖,靠得也正是如此。再者毒尊的确是天资卓绝,十载岁月,境界也是追赶上来,一手毒蝉一手五境修为,除却山涛戎之外,其余几位五绝若同他动起手来,只怕占不着半点便宜。”
“但你若是想练上如此一手邪法诡技,劝你还是莫要想得太多,”油灯昏黄,可颜贾清仍旧看清了温瑜目中闪过一抹决然,沉声开口,“既然是要入南公山门中,随柳倾修行阵法,如若触及邪法诡技,不需我来管,南公山也自会管。”
南公山向来不以名门正派仙家自居,少了冠冕堂皇的响亮名头,但若真要是徒众修行恶法,南公山自然不容情面,不说情理门户废去浑身修为内气,起码亦会赶下山去,不允踏入山门一步。与山上接触时候已久,颜贾清早已摸清山上人行事做派,故而再看向温瑜时,目光之中的戏谑,近乎是不加遮掩。
“日后这等念头,还是少有为妙,”颜贾清错开目光,剪去燃尽灯捻,神色平淡道,“钓鱼郎这重身份,因种种规矩,故而在天下修行界内,口碑并不算好,历来为所那些自诩正道的仙家山门弟子不容,比之过街鼠强不到哪里去,更何况是身兼邪法,免不得落下个早夭身死的下场,人只晓得毒尊修为高深,手段泼天,却忘了想要练成一门邪法,所受到的打压,并不比老老实实修行少。”
温瑜沉思。
凭借许久以来闯江湖的见闻阅历,不难听出颜贾清这番话,的确是说得在理,邪术终归不足登堂入室,虽说修成过后,可借外物术法的威能,以弱击强,但还未大成的时节一旦露相,难免要受千夫所指,更有无数觊觎术法之人,日日皆有杀身之祸,岁岁皆如偷生,难比登天。
“扯得远了,我且把话头收回来些,”温瑜还要说些什么,男子摆手,丝毫不留余地,将前者问询打断,“路怎么走还要看你,总之到时候接过钓鱼郎的担子,自然会有人指点你路该如何走,犯不着我来操这份闲心。”
“三境之上,便可御剑遨游,虽未达到可踏一剑御空,而走九国的境地,可也远超凡夫俗子,步入三境,寻常军甲便有些难以阻挠来去,便是摧枯拉朽;如若遇上万军齐来,不可力敌,若能挡住潮水一般的箭雨,自可御空直起,抽身无碍,四境五境,更是难寻敌手。倘若到达五境之上,纵使一国军甲尽出,亦不好稳压一头。”
说罢男子勾唇一笑,“不过今日要同你讲的,却非是内气五境中,而是内气之外的一派体系,谓之心念境。想来天下九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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