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顶好瞧的姑娘,不出三载膝下便添两子,无忧且乐,倘若当年不曾于湖眼当中找寻到那枚记有修行法门的金书简,大抵如今膝下二子,大多已是快要及冠。
从湖眼之下那方突兀显现的石柱当中找寻到那枚书简过后,宁泉安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日日按书中所记苦修,不知是天资过人,还是那枚书卷当中所记修行法门玄妙,竟是不出一载便破入虚念念三的境界,可汉子无论再如何修行,却是死活都难以破入三境,一连两年毫无寸进,故而也是越发焦急,家中人不知此事,倒也是时常宽慰宁泉安,而后者向来不曾如实相告。
直到一位老者突兀走入村落当中,径直前去宁泉安家中,略微打量过汉子家中几人过后,却是当真传与宁泉安修行心得精要,后者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日日苦修,且唯老者马首是瞻,恭敬万分,索性于家宅外再行修葺起一间住处,方便时时上前倾听教诲。
而那一日之间宁泉安捕鱼回返时,却是无端瞧见家中火起,待到返家时节,却是发觉家中五人,已然是烧得面目全非,村落当中郎中前来入殓时,言说五人皆是误食毒鱼,可汉子分明晓得这湖中少有毒鱼,宁老汉更是捕鱼多年,怎会不识毒鱼模样,急火攻心之下,竟是当真疯癫过去,再未曾有丁点神智。
汉子无声无息走入棚屋当中,从角落当中拿出枚已然烧走形的拨浪鼓,轻轻晃动两下,只听得沉闷声响。
宁泉安如今还记得,当初火光当中,分明瞧见那老者满脸笑意,背上多了枚口袋,身形瞬息无影无踪。
宁老汉那柄柴刀,依旧立在棚屋边上,汉子抬手拿起,猛然贯入胸膛,而后缓缓起身,从棚屋当中走向湖岸,任凭血流如注,走到那尾黄绳近前,无力跪倒。说来也怪,那黄绳倒是并未急切,而是沿汉子脚印,将血水一并吸入绳中,而后才不紧不慢,没入汉子胸口当中,伤势痊愈如初。
“自打今日没有宁泉安,唯有黄龙座下死士一人,虽也不过是堪堪三境,但好歹能为我所用,这笔买卖,成了。”棚屋当中走出一人,文人打扮,肩头扛着一尾黄龙,从容走到汉子身前,手上还捏着枚已然焦黑的拨浪鼓,蹲到宁泉安身旁,摇晃两下手头的拨浪鼓,嘴角噙笑。
“挺好玩,难得能瞧见此物,帮你个忙,本就是两两得益,不过还是要先说说,那老混账的底细。”
“那人曾说自己隐于南山,摘星食露。”汉子如实道来,却发觉心头犹如古井,未曾起丁点波澜,连带语气也是生涩麻木。
现出本相的颜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