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言。起初时节,许多八方街中人皆是腹诽不已,说是这少年八成院落当中有蹊跷,大多取胜手段很是不光彩,可两月功夫下来,便当真再无一人前去少年宅邸前头寻衅滋事,更是不曾有走上第二回者,且人人瞧见这位少年时节,皆是有
些面色阴沉,却不曾生出什么怨怒来。
“云少侠倒是稀客,难得相见本该是好生寒暄客套几句才是,可惜是有要务在身,实在不便,不然今日定是要同少侠再讨教两手,权当排忧解闷。”朱蒯先一步开口,两眼盯紧醉意奇重的少年,不由得双拳便是握紧,周身气势,一时间骤然抬升。
武人凡夫,最是不在意旁门外道,至于眼前人地位高矮,名声大小,只要是觉得身手强过自个儿,定然是好胜心思一时迎风暴涨,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分明是立身八方街中,规矩繁琐,却依旧瞧着跃跃欲试。
还是高庸瞧得朱蒯这等神情,连忙咳嗽两声,上前抱拳道来,“云少侠许久不见,咱也是替百琼楼做事,这规矩不能坏。凡是楼中人有书信,需得先行交与掌柜一观,毕竟是家大业大,生怕有甚乱子,故而这封书信,哪怕是交与乔姑娘,到头还是要辗转交与掌柜的先掌眼,还请少侠莫要为难。”
“家书家书,本就是家中人互通书信,百琼楼掌柜虽说是这楼中除却身后人说一不二的主儿,但也不应如此蛮横才是,叫旁人听了去,总是有些不像话。”云仲今日又是饮酒极多,以至于连抬眼时节,都是并无多少余力,斜眼瞧瞧两人迥异神情,很是无奈摇头,“写书信那位汉子,在下原本很是有些瞧之不起,但难得是终究有了些迷途知返的心意,这封书信经不经掌柜瞧过,其实对在下而言算不得什么,只是觉得这等举动,很是跌份,两位不如替在下传将去一句话。”
“既然是已然手头有无数株摇钱树,每日浇水除虫松土添肥,可也得叫树木见见日头才是,这才是长治久安,能使得枝头常绿的法子,真要是招惹众怒抵死不从,反而不美。”
说罢少年又是看向朱蒯,略微眯起两眼,倒是无半点鄙夷意味,反而似乎很有两分兴致,点头笑道,“兄台纵使是有意出拳,气息仍旧是比以往长出许多来,在下妄自揣测,分明是身手又要高明一筹,若是得空闲,寒舍门户常开,愿陪兄台过上两手,权当是今日出言非议百琼楼掌柜赔礼。”旋即也不再多礼,又是将脑袋枕到青牛背后,缓缓而去。
丁点未曾拖泥带水,来时悠然,去时利落。
“如今看来,那封家书当中,大抵是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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