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也不曾瞧上,唯独自行走到董府对街府上,轻轻叩门。
董府对过住着位老者,近乎整座京城也不见得有几人知晓其底细,无儿无女,唯独逢年过节时常前去董府上头走动,架子极大,纵使是董府当中如今老爷高居朝中二品武官,府上人平日也很是有几分傲气,也是不敢朝这位老人家造次丁点。
后来才传出消息来,说这位老人,当年便是教出如今二品朝臣武官董知晦的能人大才,行伍当中出头难,尤其近些年来并无战事,故由打寻常军卒攀升至二品的,也唯独有这么位董知晦,生生是凭借彪炳战功硬生闯入二品武官,仅次帅才。
“看来今日青柴这荀家一脉,要摊上麻烦喽,”干瘦年轻人止住话头,冲眼前董恭卢笑了笑,“有些事其实真不消说透,人人心中自有一杆秤,既然是要他们如此出言,就断然不可相背而行,到头落下无根祸端来,倒是不美,不如说说荀家这等事。”
青柴兴许无人知晓县官老爷姓氏,但无人不晓得青柴之中有个荀家,虽是近些年来传闻乃是失势,受人贬出京城,可依旧是不倒架,名声极为响亮,不论是文人还是寻常百姓,人人皆是艳羡,恨不得将浑身能耐使出,攀上荀家这枚高枝。
说话功夫,一位浑身缟素的老者携数十着丧家丁,驾马而来,恰好便是停在酒馆外百步地界,为首老者分明是面色铁青,且双唇惨白,分明是暮年失子痛楚傍身,不顾身前荀府家丁拦阻,径直便是要闯府。荀家家丁也是心气极高,再者无故闯门,本就是最失荀家面皮,刚要上前拦抵,却是被老人一掌拍翻两三人,便是硬要闯入府中。
“的确如此,来青柴前我曾私下探查过一番,这位朝中大员可是脾气相当差劲,再者本就是出身军阵之中,大抵当初也曾历经那等遍地狼烟的时节,虽是因屡屡触犯军法,但大多是功过两抵,故而虽说只是三品武官,京城当中也是无人胆敢招惹,更何况是此间的荀家。”
董恭卢眯起两眼,浓眉微凝,不过旋即便是将话递到干瘦年轻人面前,“依小兄弟所言,荀家今日当如何解此局,我听闻荀家家主行踪不定,倘若是家主未在,只怕今日屈辱,就不得不咽将下去。”
干瘦年轻人接过小二递来豆花,又是仰头灌下整一碟,舒坦吐出口气来。
“董大人考我,也不得不答,说实在的凭荀氏如今那位一人之下,区区三品武官全然无道理如此威逼,先前听闻此脉贬谪种种,还以为是谬传,眼下看来倒是真事,这屈辱甭管是这位荀家家主在与不在,其实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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