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功夫,就可尽出。
不远***子同样怔怔看向一路上皆是懒散的赵梓阳,眸光变幻过数度,最终还是落在赵梓阳双肩上拱起似流水般涌动的坚固筋肉,不知怎的有些慌神,连忙合上双眼,将小侍女牢牢抱到怀中,瑟缩在枚滚落巨石背后。
而赵梓阳很是吝啬,到头也只是拽弓散出一壶箭,随后翻身上马,仅是朝秦秀看去一眼,飞马横枪杀至谷口。
箭术功夫,秦秀自认不见得能比赵梓阳高明,但搏杀一事,却分明是不愿让步分毫,正欲随赵梓阳一并杀奔谷口处,可顾及女子与侍女仍需有人护卫,于是只得是默默停下身形,朝四周张望。
但到头也再无人前来。
赵梓阳只用了整整一盏茶余的功夫,就将谷口外铁骑杀尽,可惜仍旧是走脱数骑,再欲追赶已是不甚合适,兴趣缺缺提马回返,仍旧是不忘将尸首上插起的箭羽收回,除却那等磨损奇重的之外,尚有小半壶完好箭簇,擦去血水,再度放回箭壶里。不出赵梓阳预料,来人皆是披甲之人,其中不乏身手高明的,纵然赵梓阳凭这等杀人手段,到头也不曾有几位临阵脱逃者,刀枪招式,仍是未有丝毫错漏,瞧此架势,即使不是军中人,亦是相当精锐的私军,人人挂甲,如若是膂力稍弱,箭羽怕是穿不得甲胄。
「看出了点什么?」秦秀未曾过手瘾,可还是看出赵梓阳略微有些失神。
「非要说看出了点什么,大概就是看出了些你们不愿如实相告的东西,」赵梓阳收枪挂好弓,神情又是变为不久前懒散模样,不经意朝两眼紧闭的女子与侍女看去,「但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与我何干。」
车帐驶出谷口时,天光大亮,尽管女子与侍女尽力侧目避过,但外头冲天血腥气,仍是令两人掩住口鼻,腹中翻腾不已,只望过一眼,侍女就已是险些抵挡不得,胸口起伏数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怒意,撩开车帐绸帘看向扛大枪的赵梓阳。
「旁人不过是奉命行事前来阻拦,何必要杀尽?!」
枪锋闪动,赵梓阳懒散探出一臂,枪头横在侍女咽喉处。
「我倒是可以不造杀孽,但只可惜为银钱一事,不得不将自己拴在这方车帐旁,所以你家主子的敌人与危难,我得替她分担多数,谁让咱手头缺这点银钱呢,世上来银钱的营生不少,但恰巧这件事同我有不少牵连,所以才勉强接下,不过你家主子倒还算知道进退,你却不然,刀枪早就架在脖颈处,还惦记着慈悲为怀。」
「
我以前听过,要对上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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