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耗费什么银钱,即使是卫西武事先交代过自家青楼无需收取甚银钱,照旧是有许多眉眼十足好看的姑娘围绕周遭,甚至青楼当中花魁都时常跟随刘澹左右,即使青楼当中管事三令五申言说不可同此人走得过近,仍旧无用。
小室山城里的富贵人家公子,闲暇无事时总不会前去边关大漠地走动,呼朋引伴,大多都是直奔酒楼青楼茶台这等地界,见城中青楼无端多出位面皮俊朗举止自如的男子,自很是好奇,又见这人不见得是那等腰缠万贯的主顾,反倒周遭莺莺燕燕不断,从起初略微有些妒意,很快就转为好奇,因此请刘澹同去吃酒赴宴的人越发多将起来,但谁人也不曾想到几日之前,刘澹便是那位城中陋巷里有名的疯癫人,而请后者吃酒亦不过是不解,为何这等既无家世也无银钱,从来未曾听过名头的闲散人,能引得整座青楼中女子都很是倾心。但刘澹口风相当严实,任凭旁人旁敲侧击寻根问底,照旧是淡然应之,言说自个儿哪里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乃是姑娘们心善,因此多有照应,全然比不得这些位贵人公子。
冬时无趣,所以这些位难寻乐趣的富贵人家与公子,也是难得从这百无聊赖的年关前找寻到个有些意思的事,于是四下打听,连同青楼管事近来赴约都多将起来,更莫说是青楼当中生意越发好,起因却是因这位向来不甚有名声的刘澹,拿人手短,因此起初对这位无端住进青楼的男子,亦是越发恭敬起来,再无起初那等眼高过顶的模样。
今儿个城里王家大姓的六公子仍是早早前来,顾不得同旁人知会两声,就同管事递上分量极足的银钱,不出所料得见花魁,直忙活到夜色已深,才是歇将下来,无事闲谈。
“近来同花魁相见的次数可是不少,家父都是觉察出账面有误,有两日险些同我翻脸,倘若再是问不出个究竟来,八成我都要害上心病,恳请姐姐如实相告,如此若是日后免不得皮肉之苦,也觉得这银钱与皮肉苦受得值当。”
王家六公子年纪不过初及冠,面容生得却是同王父迥异,唇若涂脂双颊生霞,同王父那等更似是江湖草莽人的面相无半点相似,因这张出众面皮,在青楼当中甚是受姑娘青睐,可自从刘澹入楼过后,女子眼眸似乎就挪到后者身上,对于这位王家六公子不甚上心,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拼着受王父责骂耗费许多银钱前来青楼当中,为的却是寻根问底。
女子闻言默不作声,可瞧见这位小公子一时泫然,难得心软,替小公子拢起散乱发髻,柔声道来,“其实你与刘郎相差不大,皆是前来青楼当中取乐,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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