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时,还要耷拉起舌头,模样相当舒坦。
知晓这头黄犬的,都避之不及,生怕遭惦记,即使在修行道上已闯出名声的高手,亦要躲藏许久。挑南山平日虽木讷。但最是亲近这头黄犬,倘如是当真出手敲打,得罪在五绝之中的挑南山,担待不起,可要是任由黄犬撕咬动作,怕是寻常修行道里的高手都未必能胜过其满口尖
牙利齿,因此打狗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唯有东躲西藏,不招惹最好。
汉子与黄犬皆无甚伤势,但不远处躺到溪水侧的童子韦尚,脸上却是一处青一处紫,甚至走动时节都是有些跛脚,似是遭人毒打,故而有这般凄惨景象,正有气无力躺在溪水旁,时常朝溪旁的挑南山张望打量,越想越是气闷。两人入大元后先后见过剑林宗宗主与那位南公山的小徒弟,而后才是折返去往靛苹江处,却不想半路恰好遇上外出找寻土楼共主的山涛戎,得知两人不曾同云仲计较,当即就将韦尚痛揍过一趟,本欲下手更重些,但得知二人替剑王山那道人讨来了柄好剑,才略微消了火气,携两人同来。若非如此,韦尚总觉得这位总记恨自个儿时常假扮其模样的山涛戎,恨不得打自己个筋断骨折,才算解气。
可转念再想,挑南山从头到尾都不曾受过一句责骂,狠揍皆落到自己一人身上,怎么都觉得憋屈,咧嘴起身,前去溪中使双手捧起溪水,抹了把脸,才重新又坐回原处。
不远处的挑南山刚将手抬起,欲同韦尚知会一声,面皮抖了两抖,向黄犬脑袋上削了一掌,还是不打算点破此事。
“老夫不喜麻烦,一件件事问,倒不如直接来找你这土楼共主,可时隔多年真见了,又觉得好像不需多问。”古树露台处山涛戎背过手去,终于借此地阴凉长风不需再
去挥扇面,缓缓道来,“未出世时,总以为功法造化所得不少,天资不凡,更不辞苦修一阶阶把修为捶打得固若金汤,就觉得这人世也就那么回事,修行亦不算多难,有心去做,就未必有做不成的事,如今年老气血渐衰再难进境,就想起当初破境练功时遭过多少罪,所以有做不成的事,就轻易能理解。”
陈笑霜只是叹气,但也点头同意。
“土楼里头有份天下十人榜,听说近年来出江湖的新人后生,同在此榜中一教高下,南公山教出个好徒弟,吴霜此人颇得老夫赏识,能教出一位有望青出于蓝的徒儿,并不能让老夫惊叹,相反觉得这天下十人排序有误,理应令那云姓小子高登魁首,才不会失却公道。”
“前辈是五绝之首,那位云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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