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外,大元人皆知此壁垒分隔东西,最是易守难攻,何况胥孟府在五峰山一战过后,损伤惨重,再要攻穿渌州壁垒,更是难上加难,如此
一来能护渌州安稳,起码不受兵戈之灾,不至于再有无数百姓,无端失却性命。而次喜则是口碑甚好的青罡城城主升迁去往王庭,渌州原州牧数罪并罚,当然使得民心归拢,深感王庭转变,于是又要在欣喜当中添上几份,至于最末一喜,则是在五峰山中立威建功,名声甚大的温统领,受王庭所托,接下渌州州牧一职,众望所归。
似乎这座受胥孟府铁蹄糟蹋的渌州,否极泰来,怎叫人不愿欢喜。
青罡城空空荡荡城主府里,今日迎来位模样很是清秀,岁数相当浅的年轻人,因其年纪瞧着属实过于轻浅,守院落的两位府卫上前阻拦,盘问三言两语,才晓得这位腰间悬剑的年轻人,乃是接过青罡城城主位的新城主,早先亦曾听闻过王庭军中有位本事相当骇人的剑客,却大多不以为意,可眼下当真见过此人风姿,面面相觑,皆觉得有些言过其实。
云仲送别唐不枫三人过后并未离去,而是难得在城中逗留过不短时日,后者三人自有去向,尤其唐不枫主意最正,打算前去王庭军中好生磨练一番,既有境界傍身,而阮秋白同沈界亦有自保的本事,于是砥砺刀招路数,唯沙场厮杀收效最显,故而辞别云仲,旋即动身离去,丝毫不曾拖泥带水。
近来云仲看人很准,而更是知晓唐不枫性情最是爽直,不愿拖泥带水,更有些像是才步入南公山中
的三师兄,但这次离去,云仲却觉得这唐疯子,是被自己一番话辩驳得哑口无言,离去时总觉得有那么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终究是觉得自己变化过重,还是知晓规劝不得,倒是两说。
连二师兄那等看似谨慎,专参悟个趋吉避害的性情,屡次三番同自己促膝长谈,皆是收效甚微,反而被云仲话术连同那些挑不出什么错漏的歪道理,说得晕头转向,到头来总有些忍耐不得,要行行师兄的威风,好生管教管教山门里头的小师弟,瞥见云仲手腕红绳动静,只得是长叹几声,暂且不再理会。想来也是必然之事,早在山上,自个儿这张嘴就很是得师父赏识,即使是要论本事排座次,二师兄实则亦应当在三师兄之后,当然说不过最是擅长胡搅蛮缠,插科打诨的自己,当属情理之中。
听二师兄说,师父在不求寺外,同那位五绝里剑道修为最深的道人斗剑,落得个两败俱伤,好歹是在远离世间的一处客栈中安顿下来,有毒尊照应,此时伤势初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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