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所谓得失,修行乃是大争,即便是争不得求不来,亦是能得一晌贪欢,求来些许逍遥气。
所以云
仲相当喜好去往山间,虽尚有畏高心思,但却能稍稍轻快些,一来是为找寻个僻静胜景练剑行气,或是好生寻思些阵法脉络,二来便是可于无人处,想到些身在人间不得想的或深或浅事,自然比不得结庐人境,而忧心天下的大才,故而身在山间空无一人,见彩云出岫,见清泉流响,怡然自得,倒也不差到何处。
前来山兰城前,云仲曾去到过一处同样掩藏在山林灌木中的土楼,打探消息虚实,出山甚久未曾得知师门消息,更忧心不求寺中那些位佛门中的高手,对上自家师父那等脾气秉性,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场面,更担忧五绝出手,趁自家师父疲弱时节出手,甚至离去已久,得知大元渌州处似是有瘴气疫病横生,从而难以止住念头,担忧正帐王庭可否得胜,但最是始终放心不下的,仍是温瑜。而此番云仲踏足土楼,却是得来相当的排场,连那位身长不过四五尺,容貌古怪的土楼楼主,都是如蒙大恩,携土楼中人将云仲迎入当中,非但是将云仲欲问的几件事一一作答,分文不取,还打算凭薄礼相赠。
饶是赤龙掌管云仲其身的时节,得来卫西武银钱接应,动辄便是千百银钱流动,钱囊丰沛,以至于时常要劳累那头夯货挂到马背所在,亦是被土楼所递出的薄礼晃得两眼生疼,虽是婉言相拒,每每回想却依旧是咋舌不已。
山间饮酒
,不胜舒坦,云仲此番倒未曾去往半山腰间的平坦地界,而是在城中几位进山采铁石汉子愕然神情里头,如履平地似攀上一座山巅,拭去额头淋漓热汗,借月华与城中灯火稳坐山间,敛息凝神,一连将两座大阵起成,而后寻了枚如枕长石,醉卧山巅,却是在不经意间将右手两指并起。
幽深山间,鲜有虎啸狼嘶,唯有鸟雀细语呢喃,灌木深浅不一,接天连地,能聚山石,而极易踏空,但凡是有失,大多滚落山崖一命呜呼,好在是山间至景,受月华星斗照应,极目远眺,甚是得见林间风滚,来去飘忽自如。
云仲剑指动得奇快,初动时节,剑气一闪而逝,削落远在三五十丈远近巨木叶片两三枚,瞧来甚是不分明,就如同是朽叶不耐夏时晚风,轻飘落地,再无其余异象。但并指为剑过后的第二道通透剑气,却是连接破开两方顽石,金铁交错声响霎时震动,星火乍现,但亦是仅此而已。
头枕一座大阵,足踏一方大阵的白衣云仲剑指不停,仅是十余息,就在整一座山间卷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