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是个明白人,跟这种人打交道别想着能糊弄。你这一手操作打着不粘锅的意图他岂会看不出来?如果你真这么认为,那你也太小看他了。”
说到这里,张启带着几分颇为无奈的表情补充道:“惟上是从,尚可一用,不粘锅者,难堪大用,说难听点便是连惟上是从都不如,更别说实事求是。考题的三个答案,你挑了最糟糕的一个来答题。”
要不是交情过深,这话张启是绝对不会过来说的,因为这是实话,而实话往往最是伤人,这话说的低情商一点,等于是指着对方的鼻子大骂你就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此刻的吴总经理彻底明悟,但也知道自己完犊子了,径直而立的身躯也仿佛给丢了魂似的瘫坐在沙发上,一时间皆沉默无言,仿佛落针可闻。
良久过后,吴总经理带着无尽苦涩叹息着自话自说:“可悲可笑我机关算尽,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作自受,一步踏空,前途尽毁……”
尽管从程序上来讲,方鸿是没法对新交所的一把手进行直接任免的,但是他能直达天听,可以写本内参,而且据某些传闻,他写的本是直通的。
而且新交所这个事情是方鸿跟上边下过保证要搞好的,搞不好他要担责的,既然敢这么接下这任务,就意味着在新交所这里方鸿是有巨大影响力的。
比如他说要换新交所的一把手,要是不给换,到时候没搞好就可以拿这个事情来甩锅,轻松就把锅甩出去了,为了不给他甩锅的机会也肯定会答应他的要求。
吴总经理也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在面对群星的暗示,他没能扛住压力,几天时间下来都在为怎么做才能既不得罪方鸿又不想背锅而苦思冥想,才有了这一手放出坊间消息的操作。
末了,张启忽然说道:“为今之计只有最后一个法子或可做些补救了。”
本以为前途就此彻底葬送掉了的吴总经理,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瞬即一顿,猛然间后知后觉似的,这才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早该想到好友火急火燎的赶来必然不会只过来点破事情并让自己难堪,肯定是带来了解决方案。
如果只是点明了问题又没有解决的办法,就不会来而是选择装糊涂,这样起码不会让好友难堪,毕竟站在张启的立场,他也要考虑会不会给自己惹麻烦,会不会因此让好友误会他是来说风凉话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处世有时候非常微妙。
此刻吴总经理带着几分感激虚心讨教道:“老张你但说无妨,不用有任何顾虑。”
闻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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