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里明显是还是存在‘义人’的——正因还有那些可歌可泣的阿斯塔特们和凡人们的存在,会让我觉得还是不能就发一场滔天的大洪水把这儿重来好吧?这些鲜活、多彩又努力求生、怀抱希望的人们才是真正拯救了这个宇宙的实干者!好吧,虽然这点上,你的基因之父的确至少还是竖了个理想星炬,好歹一段时间内确实有用能用也比原来什么都不好使的强……”
拉弥赞恩又想了想,“或许对‘帝皇’同情有其道理,但是同情他,只是同情一个人……我同情更多的人,亿万万的人民减去一个人……我同情更多数的人。能拯救的,我们就拯救,能团结的,我们就要团结,只要他愿意站到我们这边来,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这是软弱……”
隔壁的房门传来法杖敲地的响动,走进来的马卡多提出了一个问题,打断了佩图拉博的咆哮。
“所以您是在赋予所有东西以‘你眼中的’概念,这很好,一旦明晰了一些基本的概念之后我们要做什么就变得十分明确了,道路上的迷雾已经散开,这个宇宙之中没有巧合,因此我会更谨慎地提出我的问题——我想,今天我的第一个问题,您对国教与洛嘉·奥瑞利安有什么看法?”
“很强大,两者都是。而毫无疑问,随着国教在帝国之中的壮大,洛嘉·奥瑞利安就算躺在那儿什么都不做,他也会变得强大。”
“因为实质上他……?”
“因为实质上是他。”以佩图拉博身躯承载的那个灵魂回答,“‘帝皇’在完美之城迫使洛嘉与怀言者屈服的过程是一个很典型的君权不满教权肉眼可见的发展并可能威胁到君权,所以提前打压它们并夺走话语权,再要求教权服从于自己的行为。——不然为什么古泰拉会有圣公会的存在?一位国王或者皇帝与教宗之间为着牧羊权与羊们本身所能提供的一切东西而斗争从来都不是什么新鲜事。”
“就像你刚刚说的。”他耸耸肩,“我对这里的很多事情有自己的看法,也会用我自己能懂得的说法来为他们赋予全新的概念,于我眼中这里危机四伏,但我自有一番不同的角度。”
“您的意志。那么——佩图拉博在您这里是什么?”
牧羊犬危险地咆哮起来,安格隆站起了身,把手缓缓放在他随身的短剑手柄上。
“科技。整个宇宙中所有科技的奥秘。帝皇造他的时候不必懂,只要等待这个儿子自己慢慢长成,他赋予他的概念就会让他自然而然地成为整个宇宙中最好的科技资料集大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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