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黑白长须的眉毛,让他的脸看起来肃穆而充满宿命感。就在问出来的同时,他依然在运爪如飞,隔壁的房间中终于醒来的玛格纳正在紧张地进行精算评估与假设,并对各种报表与损益累积值进行比较与定义,以及做出最大估计损失、进行隐敲准备金和最终调整子等等的核验。
“……嗯,我只是不太喜欢我读到的这段,有关黑石之女与要塞坠落的记述。”
“是吗?”钢铁之主停顿了一下,“但这已经很好了。对一位自认为有父亲的孩子来说。”
“能问问为什么吗?这看起来是如此的让人感到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般的郁闷。”
“相信我,这总比她亲自面对阿巴顿之后,满怀希望地喊他父亲,却被回答你是个工具,而且已经没用了,要好一些。至少她死的时候还怀抱着一点自我说服了的幻想。”
“呃……或许?毕竟我们无法知道他人心中到底何为慰籍。”
“或许吧。”
“好吧,……另外,这个精确的记述角度,我希望这位记述者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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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凯特兹拉尔上尉气喘吁吁地抓紧了拉夫斯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跨过被双方的炮火犁得翻开的阵地,赶往指定的撤离地点。
因为铁狼大连跟随洪索大师他们进入了地下作战,所以作为飞行员的汉娜留在了克拉夫堡,同样收到了撤退命令。
“汉娜。”拉夫斯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上尉咬紧了牙关,没有回答。
“汉娜。”他又说道,同时吃力地挪动自己刚刚恢复知觉不久的腿。
她只是更加用力地抓紧他不许他滑下去,带着他往前一步一步走去。
“汉娜。”他几乎是在恳求了,“把我放下,留在这儿,然后你绝对能赶上最后几班撤离的船只的。”
“闭嘴!”英勇的女飞行员恶狠狠地回答道,“当时我说要救你的时候就想过这一点了!你不用再说了!我能把我们两个带过去!”
“但……”虚弱的机枪手还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大力从他的脚上传来,几乎把凯特兹拉尔也拉倒在地。
“我说过我不会丢下你的!要么我们就一起死在卡迪亚!我妈妈也葬在这里,我们也留在这儿!这里就是我们的坟墓!你搞什么……鬼……?!”
生气的红发女孩儿转过头正要埋怨拉夫斯为她加上的重量,但她开裂干枯的嘴唇立即凝固住了:她最信任的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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