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抱着胳膊,嘴角笑中三分薄凉、三分嘲讽、三分自视甚高与一分感觉他很无聊’。”
“我得说,在这里每天都有一些新的惊喜:比如我从来不知道费鲁斯能把机械的情绪感受得如此细腻生动,再比如我也不知道船舰机魂可以有这么丰富复杂的情绪。这让我开始担心起了我的马库拉格之耀,我该向谁许愿,让它不要在一万年在自己的主沉思者中诞生一些莫名奇妙的玩意儿?欧姆弥赛亚管这件事吗?我是说真正的那个。”
“怎么,你居然也会使用许愿这个词汇,我还以为你认为现在的银河中充斥着野蛮愚昧的迷信呢?——结合我们的经验来看,欧姆弥赛亚可能真能管一下,但我不建议你随便拜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嗯……容易导致一些最终偏差过大的结果。”
“哦,当我还是康诺与尤顿的孩子,马库拉格的罗伯特的时候,我还是会朝着火流星之类的东西许愿的。但我不会祈祷或者一定指望它们能办成,这就是区别。那我该拜谁?”
一阵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响起,潜伏者用一只眼睛贴着缝隙尽力观察着下面的情况,但由于灯的角度问题,他只能看到蔑视者无畏似乎把什么东西交给了基里曼。
“一会儿我们各自独处的时候,你朝着这个许愿肯定比你随随便便许愿的什么东西管用。”
“谢谢,”第十三原体郑重但又有点不是很确定地回答,“我会在许过愿之后还给你的。”他收起了那个物件,“还有,为什么企业号除了食物一定是热的之外,每天供应的水源却不选择全都是纯净的清水,非要在里面夹杂着供应那么大量的雷卡咖啡?这不是画蛇添足么?还是说,这是一种后勤储备绰绰有余的表现?天啊,我真的对这条船是怎么在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做到这点的很好奇,而且,根据我的计算,这条船从外表和所声称的体积来看根本装不下这么多难民!可它不仅装下了,还能分出这么多互相之间有富余的功能区?它真的只是一条如你所说,为佩图拉博化名所建立的商业王朝服务的船只吗?”
“呃,这个。”蔑视者无畏咳嗽起来,“这个可能是一些,呃,你沉睡于静滞立场的时候,因为洪索跟你说过的那些原因,我们,嗯,我们为了某种原因,避世隐居,离开了帝国心脏地带,同时也躲避了世人的目光,这件事上洪索没有骗你太多。”迦楼罗坐在无畏的肩膀上,闭着嘴一言不发。
“我猜也是,一分谎言总是隐藏在九分真话中才能让人相信的。假若他真有如此胆大包天,那此子断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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