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你的儿子进入白鹿书院求学,至于仕途如何,就看他的造化如何。”
流浪汉的眸光逐渐平稳,不再凶狠。
中年男人继续说道:“你的死活无关轻重,但若死在宇文君面前,就可萌荫子孙后代,若你的后人有大出息者,兴许也会握住权柄,成为一代人雄。”
“当年你诸多主张其实是对的,你的学问亦是不俗的,可你依然败了,只是因为你家世不好,权力不够大而已。”
“世上有许多悲哀,可以理解的那种悲哀都是经过粉雕玉琢的。”
“可还有更多的悲哀,无人知晓,只有一人独自默默承受。”
“你曾为官,具体事宜,我便无需交代你了。”
流浪汉言道:“我如何能信你?”
中年男人笑颜道:“等你召集足够的死士之后,我将带着你,远远地去看一眼你的儿子,尽管你的儿子还不知晓你早已死去。”
流浪汉思虑再三,终究还是低下了头。
中年男人扔给对方一袋银钱,玩味笑道:“周清谷,的确是一个读书人的名字。”
周清谷接过这袋银钱,看着杂乱的地面,待得那锦衣玉带的中年男人走远之后,他终于哭了,低声哭泣,逐渐变成嚎啕大哭。
浩野平原。
军帐连绵,错落有序,炊烟渺渺升起,飘扬八方。
三百盘龙谍子已潜入了流民之中蛰伏,索成郭为了稳妥起见,仍旧是派遣少量谍子混入了流民之中。
各路将军,已率领兵马前去各地召集流民,各地官府亦会配合此事,估摸着明日开始,就会有陆陆续续的流民聚集在浩野平原。
中军大帐内,无茶香,也无酒香,来到这样的贫苦之地,总得要做做样子,总不能让流民看见为官者无论何时何地,都可锦衣玉食。
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某些人眼中极其敏感,极有可能扩大成一桩恶性事件。
索成郭身着铠甲,皱眉道:“如若可以在附近的城邦,进行整理安顿,会顺很多的。”
军帐虽也能安顿,但必然格局简陋,一旦遇上刮风下雨的天气,许多事极其不便。
若有城邦为靠,风吹雨打已无所谓,可慢慢的细致划分流民层次,也能从容许多。
宇文君无奈一笑道:“那自然不可,平原之中,若有流民作乱,可第一时间镇压,城邦之中百姓众多,必会伤及无辜。”
“且诸多流民,已有多年不曾碰过女人,一旦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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