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据点,任由我在妖域内驰骋?”
“大将军真能做这么大的主?”
岳擘古怪言道:“暂时还是可以的。”
宇文君哈哈大笑道:“不错,有大将军此话,我心里就敞快了,总好过含糊其辞不得精要。”
岳擘神色庄重,极其正经的对宇文君鞠了一躬道:“殿下莫要推辞,这一礼,殿下受得起,说起来此事与殿下也无关,反倒是坏了殿下诸多布局,我深感惭愧。”
宇文君神色淡然道:“少来这套。”
岳擘尴尬的笑了笑。
宇文君说道:“郭盛和与张本初到了塞北城后,你可直接向他们下达军令。”
岳擘嗯了一声。
宇文君瞥了眼岳擘,岳擘一时未解其意,看见景佩瑶后,连连笑道:“如此,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
至此,岳擘离开。
景佩瑶不悦道:“摆明了要将我们当做廉价的苦力,事后还得给他们让开道路,暂时给我们一些小彩头,这如意算盘敲的比北海的海啸都要响亮,方才我真想拔剑。”
宇文君无奈笑道:“我也想拔刀啊,虽说这一战不会伤及元气,但必会遇见不少硬茬,过程自然艰辛,你我更要亲自出手排除万难。”
“到了最后,军功荣耀都是其次,世人只会知晓是庙堂给了恒昌军伍一个上场实战的机会,到头来,反倒是欠下了人家的人情。”
“很气人啊。”
景佩瑶恼怒道:“更难堪的事也许还在后面。”
“陛下这手段,像极了地主欺负佃农时的嘴脸。”
有时一旦下水,便很难再上岸了。
……
……
塞北城。
郭盛和与张本初的三万大军到了,城内百姓夹道欢迎,锣鼓喧天,似年关回炉。
塞北城内不少寒门百姓的孩子,也都入了恒昌书院,虽言距离最近的恒昌书院都有千里之遥,可自家孩子可读书,甚至有机会修行,便是万里路,又有何妨。
北方大地,恒昌宗声望正隆。
这般阵仗,江正不得不出城迎接,见到飞黄银狼这等坐骑之后,亦是忍不住心潮澎湃,天宇中,张本初座下冥沌直往大漠放风,更是激起不少喝彩之音。
入城之后,江正亲自作陪郭盛和与张本初,姿态很低,犹如遇见了上位一般。
郭盛和拿出一坛半月酒,洒脱笑道:“宗主大人一片心意,大人还说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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