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道路,以及她对自己的某些深沉态度,宇文君心里还是难过的,却也只能接受的。
女人一旦做出了某种决定,是不会更改的,必然会一条道走到黑,更何况是女帝传人。
千灵眨眼一笑道:“你猜,我的父皇会不会知道此事?”
宇文君含蓄一笑道:“知道,且还是你的父皇亦或是国师大人派你过来拜访我的,我在皇都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那两双慧眼。”
千灵愣住了,顿时觉得手里的冰糖葫芦没有那么甜。
凝望向宇文君,微微沉思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可你既然知道我为何而来,为何还是愿意陪着我一起溜达,一起吃冰糖葫芦?”
宇文君怅然若失的笑了,道:“一开始我便知道明日之宴会对北海,对我有所影响,虽说在宴席之上,局势尽在掌握之中,可我觉得太顺了,顺到有些不可思议。”
“后来,我发觉了我与妻子之间开始有了一丝丝无法弥补的裂痕,且这样的裂痕将会越来越大,连我这种局中人尚且可以知晓,国师大人他们自然也能看出此事。”
“不久之前,我的妻子曾单枪匹马见过人皇陛下,起初只是觉得我的妻子迷惘而又自信,如今想来,她一个人去见陛下,自然也就意味着,日后许多事情,也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今晚有你陪伴。”
千灵欲言又止,苦兮兮的笑道:“想要抓住你的漏洞,真的太难了。”
“可你意识到了这些,往后该如何呢?”
“如今局势对你可不算乐观,如果只是正常的权力争斗,以你的才能应该是可以从容面对的,偏偏这一次的权力争斗,还伴随着感情,燃烧着你心中那份美好的少年情怀。”
宇文君一时哭笑不得,淡淡的看了一眼千灵,无奈一笑道:“作为一个谍子,你这个问题有些太直接了,你觉得我该如何回答你呢?”
千灵故意做出乖巧闭嘴的姿态,一言不发,冷不丁用舌头舔一下手里的冰糖葫芦。
谁都能看出的事,再遮遮掩掩,更显得多此一举。
白鹿书院。
屋内,烛火明亮,景佩瑶和蒲维清正在手谈。
“明日过后,你便会返回北海,宇文君会一起去吗?”蒲维清问道。
景佩瑶落下一子,随心所欲道:“他去了也并无用处,反倒是显得我份量轻了些。”
记得第一次见到景佩瑶时,蒲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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