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好笑,竟然在商雅这位大美女洗澡的时候获得了灵感。
秦淮背上装篆刻刀的斜包,就此离开,将寻个安静的郊区,重新来过。
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秦淮突然想起,十八年应该也很快吧?
胡立远的妻子一定不敢相信,十八年前对她说不负她一生的男人,一眨眼竟然开始懂得包养小三了。
世事难料啊。
秦淮推门,最后一次从外面反锁。
离开小区。
深冬竟然飘雪了。
天上铅云厚重漆黑,雪应该会下很大,深夜的灯光开始变得漆冷。
行人也少了很多,秦淮就漫无目的的走。
心里有事,脚下没有方向。
也不是每个人都是陈世美的,比如秦淮的父亲母亲,一辈子恩恩爱爱,不离不弃,在身体抱恙的中年才生了秦淮。
中年得子,想要养育多么艰难,可他们依然过得有滋有味。
只是商雅受过来自父母的伤害,变成惊弓之鸟了?
街道上行人渐渐稀少,雪越下越紧,雪堆积在路灯上、两旁绿化树上……
街边的玻璃窗布满雾珠。
秦淮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积雪铺满了肩膀。
路边有流浪汉躲在墙角里,秦淮看到了流浪汉嘴里呵出的白气。
“祝你好运。”
秦淮不愿想商雅的点点滴滴。
转而一心扎进核雕的构思,此时的境况,让秦淮觉得似乎设身处地的体验着胡立远妻子的心情
秦淮一直走,直到两旁的街道不再繁华,终于走不动了。
停下脚步。
坐在积满了雪的长凳上。
漫天的雪洋洋洒洒,落在秦淮肩膀上,从脖子里钻入,融化濡湿。
……
……
“他真的走了。”
商雅听到门的声音,银牙咬在湿漉漉的枕头上,不愿意追出去看一眼。
她会重蹈覆辙的。
‘不能陷进去了,商雅。’
商雅蜷曲着身体,闭上眼睛,儿时记忆中狼狈的母亲不停在告诫着她:
男人都是不可信任的。尽管现在伪装得再好,也有变心的一天。
良久。
商雅看着窗外,外面下雪了。
‘他现在会去哪?以他木头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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