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厚重的的感觉扑面而来。
如果说皿方罍整体宛如一位身披璀璨战甲的将军,那么这四根顶梁柱,则是尽显将军风骨!
所谓画人画皮难画骨。
一般的青铜器铸造师,哪怕有些顶尖的青铜铸造师,都会被复杂精致的纹路所累。
然而秦淮,并没有局限在精美上,而是先画骨。
也只有秦淮这种专注于欺骗专家几十年直觉的仿造师,才会从这么刁钻的角度去锻造一件青铜器。
“这才刚开始雕刻,竟然就有了皿方罍的感觉。”
谢临风先生是懂青铜器的,否则不会被选为举牌代表。
他在湘省创办了一家湘省艺术博物馆,里面收藏有青铜器。
秦淮全神贯注的雕刻眼前蜡模,先把神韵,骨气展现,尔后才勾勒出云雷纹、夔龙纹等细节。
此刻,秦淮的雕刻刀画作一支画笔,行云流水的铺开了一幅来自远古的画卷。
下午四点,皿方罍蜡膜宣布竣工。
谢临风看得目瞪口呆,黄灿灿的蜡模,配上商周时期流行的纹饰,皿方罍的神韵展露无疑,哪怕是现在,都有欺骗性了!
谢临风先生深呼吸一口气,静看秦淮途好石膏模。将蜡融化掉。
为了保险起见,他坚持要求要熬夜守在模具身边,以免出现意外。
秦淮熬不过,只能让谢先生留在小工作室里。
第二天。
第三天。
秦淮白天铸造,晚上熬夜谢先生看守青铜器,白天则睡一会,又继续看秦淮铸造,虽然黑眼圈很重,可丝毫不觉得疲惫。
那份感情,秦淮找不到词形容,后来才恍然惊觉:这就是民族精神。
谢先生虽然渺小,但却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第三天下午,秦淮进行最后的做旧。
“我让谢先生带的湘省城外半斤黄土,拿给我罢。”
谢先生连忙找出来。他不懂秦淮为什么要带半斤黄土,疑惑的站在不远处,揉了揉困倦的面容。
“我早就考虑过仿造的问题,如果要展示仿造技艺,使用东瀛的土会有一股海腥味。
那种腥味很淡,但既然是仿造,便应该用一个个细节堆叠,当每一个足以判断它为仿作的细节都能以假乱真时,不管什么专家也要栽跟头。”
秦淮一边调制铜锈和土,一边向众人解释,这些细节时平常不会察觉的,只能靠直接,或者一点点心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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